至此,但凡進入法陣中追殺沐風的天驕,沒有一個倖免,都被他果決的斬殺。
看到這一幕的修士,沒有人不膽寒,他們怎麼也沒料到,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,殺伐如此的果決。如此的血腥,絲毫不留一點情面。
“看來人族又要多一個大魔頭了啊!”
有人這樣感嘆道,因為此刻,在沐風手裡還有兩個瑟瑟發抖的靈魂,那是任明遠和烈剛的元神,北冥瀚淵的弟子。
“老狗,你這鬼蜮伎倆還是省省吧,跟小爺抖這機靈沒用。誒,我說沒臉的東西,你別亂動,別以為你的虛空刺殺術無敵,想偷偷摸摸的進來殺我,只要你敢進入這座法陣,小爺保證你有來無回。”
雖然在跟北冥瀚淵鬥唇舌,可沐風的卻沒有放鬆,尤其是對‘血煞’,他更是無比的謹慎,畢竟,這位可是殺手中的佼佼者,不然的話,他也不可能成為二皇子北冥泓的貼身侍衛。
“沒想到這個該死的混賬居然這麼機靈。”
血煞暗自磨牙,他的身體只是稍微動了那麼一丁點,準備融入虛空,發起突然的襲殺,可沒想到,對方居然如此的機敏,一眼洞穿了他的意圖。
法陣,自古是修士的大忌,非到不必要的時候,不願意深處其中。畢竟,對法陣領悟越深的人,所佈置出的法陣越是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威能。
曾有傳言,有一個宗門的強者得罪了陣法師,那個人直接請出了陣法宗師級別的強者,在一夜之間佈下天羅地網,而那個宗門,幾乎沒有一人倖免。
這件事當初在修煉界傳的沸沸揚揚,有種逐漸被神化的趨勢。後來,也不知道什麼原因,那個陣法宗師,突然爆體而亡,身上沒有一點傷口。
有人說,因為那個陣法宗師殺了太多的無辜,遭到了天譴。畢竟,當時得罪他的是那名強者,跟宗門的其他弟子無關。只有少數人知道,是有人花了大價錢,請出了仙台境的強者,才將其滅殺。
就算北冥瀚淵修養再好,被人一口一個‘老狗’的叫,也受不了。他之所以一直忍耐,是想為烈剛和任明遠兩人爭取一線生機。可到頭來,還被對方看穿了。
“你這個小孽畜,只要你踏出法陣,老夫第一個格殺你,誰若敢阻攔,老夫就跟他拼命。”
說這些話的時候,北冥瀚淵掃視了萬妖林一夥人,當然,也少不了冥棲漾和夕惕若。
“嘿嘿,這些混蛋的天驕都被聖子給殺了,這下子樂子大了。”
“沒錯,這才是我們的聖子,該殺人的時候絕不手軟,有老祖的幾分性格啊!”
“上蒼可憐,終於讓我們天魔教看到了崛起的希望,只要聖子成長起來,看還有誰敢跟我們作對。”
天魔教的一夥人倍感欣慰,他們真擔心沐風會心慈手軟,放過了法陣中的天驕。可沐風的表現,卻深受他們的認可。無形間,沐風在這些天魔教的老怪物心目中的地位,一下子拔高了一大截。而且,還在無意間透過了他們第一關的考核。
“人都殺了,我倒要看看聖子怎麼應對下面的麻煩。”
‘一隻眼’跟其他人的想法不同,在這個強敵環伺的環境中,一個不慎就會萬劫不復,可沐風居然把手上的牌全都打出去了,就連僅剩的兩張牌,也沒有多大的作用。
天魔教的大長老捋著鬍鬚,微微點頭,他也想看看,沐風下一步有什麼動作。畢竟,想要成為天魔教的聖子,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。
有這個想法的人,不止天魔教一方。
“大侄女,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傻啊,那些人是多好的人質啊,有他們在手,諒那些人也不敢妄動,只能乖乖的就範。”厲元武在一旁直撇嘴,他看不懂沐風的套路。
夕惕若看了一眼四周的修士,搖了搖頭,道:“我也看不明白,不過,我相信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。”
“啥道理?我看就是個傻瓜。要是我,一定抓住那些人,讓他們通通給本公主退的遠遠的,誰敢說個‘不’字,再殺也不遲啊!”
一旁自酌自飲的冥棲漾,像是長了一對通天耳,連夕惕若和厲元武兩人小聲的交流,都能清晰的聽到。
“是嗎,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?”夕惕若也不介意冥棲漾偷聽,反而來了興趣,要跟她打賭。不知道,還以為兩人是多好的朋友,其實,不久前兩人還在打生打死,動用了不少神通。
就在這時,沐風淡淡一笑,道:“老狗,小爺該處法陣的時候自然會出去,給你最後三息的時間,告訴我那個見不得人的東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