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機。
此刻他的,身體無法動彈,如同陷入了泥沼一般。掙斷五道輪迴枷鎖的修士,果真不能用常理揣度。就連他暗中佈置出大周天星辰大陣,也都沒有用上。
青銅面具男子冷笑著,對沐風展開了絕殺。那隻如同磨盤大的手掌,以極快的速度降落。每落下一寸,沐風的肉身就迸濺出一縷鮮血,身上就會多出一個拇指大的血洞,鮮血狂湧而出,瞬間染紅了衣衫。
“放心,我不會讓你這麼快死去。就算我同意,我的那些被你所殺的兄弟,也會不同意。”
他的話很冷酷,沒有絲毫的感情,他要讓沐風一點點的感受死亡,只有在死亡來臨之前,恐懼,才會達到巔峰。
人人都說不怕,那是因為沒有直接面對死亡。只有死亡來臨的時候,才有切身的體會。而青銅面具人,就是要讓沐風承受那種可怕的感受。
與此同時,另一手伸開,掌心中,鎖妖塔沒有一絲波動,像是陷入了沉睡,對外界沒有一絲感知。
“一隻螻蟻,居然還妄想擁有這等神器,真是不知死活!”
青銅面具男子冷漠的搖頭,旋即釋放出神識,衝著沐風留在鎖妖塔上的神識烙印衝擊了過去。以他的神識強度,自然能輕易的抹去上面的神識烙印。那個時候,鎖妖塔自然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沐風怎麼也沒想到,為了一個鎖妖塔,北冥蕤居然派出了這麼強者。光是一個青銅面具男子,就不是他能對付的,更何況,還有田文宣,書畫以及剩下的十二名殺手。
當然,最令沐風心驚的是那個白髮白眉的老者。自從他出現後,強勢的驅趕走了骨魔老祖,而他也一直沒有絲毫表情的波動。直到鎖妖塔出現,落在青銅面具男子的手上。
鎖妖塔的出現,牽動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,尤其是骨魔老祖和烏騅,兩人雙眼噴火,在那裡蠢蠢欲動。可當他們看到那個白髮白鬚的老者,頓時像洩氣的皮球,那一點心思,也隨之渙散。
“罷了,有此人在,鎖妖塔不會是萬蠍宗之物了!”骨魔老祖神色黯然,嘆息著無奈的搖頭。
一旁的魔蠍更是一句話不敢說,鎖妖塔被別人搶走,對骨魔老祖是個不小的打擊,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。
烏騅老祖神情落寞,心像刀割一般的痛。為了鎖妖塔,烈火教付出了數代人的心血,可到頭來,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。他很不甘心,卻又無可奈何,他根本不是那個白髮白鬚老者的對手。
就在烏騅老祖和骨魔老祖兩人的情緒低落到冰點的剎那間,虛空上方突然傳出一聲慘叫,緊接著,一團無比刺眼的光芒爆射而出,連天空中的驕陽,都被壓了下去。
不久前,還一副生死予奪的青銅面具男子,此時卻像一個斷線的風箏,在半空中劃出一條長長的氣浪,橫飛出了數十里遠。
突然間的變故,讓眾人始料未及,沒有人能夠想到,也沒有人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。
只有沐風清楚,他的神識烙印還在,並沒有被抹掉。所以他的非常真切。
就在青銅面具男子的神識,眼看就要衝擊在那道烙印上,突然間,鎖妖塔爆發出刺眼的光芒,將青銅面具男子震飛開去。與此同時,鎖妖塔滴溜溜的旋轉著,飛到了沐風的面前。
“不管你是人是鬼,今天必須把鎖妖塔留下。”
白髮白鬚老者沒有理會被震飛的青銅面具男子,一縱身,便來到了虛空,探手抓向鎖妖塔。
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抓,卻蘊含著無上的偉力,這一刻,似乎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,沐風更是渾身汗毛炸立,直感頭皮發炸。
這一幕,就連烏騅和骨魔兩人,瞳孔也是猛的一縮,暗自慶幸沒有盲目出手。否則的話,就憑老者這一手,就能將他們斬殺,還是那種連一絲反抗餘地都沒有擊殺。
“鎖妖塔既然已經有了主人,你們就不該再覬覦,退去吧。”
聲音自鎖妖塔傳出,儘管很輕,卻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,而那隻抓向沐風的手掌,卻在砰的一聲中崩碎,化作虛無。更為震驚的是,白髮白鬚老者被震退了數十步,才穩住身形。
“不可能,他已經死去了無數年,怎麼可能還活著。”
沒有人看到,白髮白鬚老者縮在袖袍中的手掌,被震裂開了,鮮血正在溢位。然而,他並沒有心情去理會受傷的手掌,心裡早已掀起了驚天般的巨浪。
有些事情,只有到了一定境界,一定的地位,才能夠接觸到。而白髮白鬚老者,顯然知道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