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必定是非凡之物。
“證據也罷,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,我便成全你”
沐風冷冷的一笑,話音未落,只見他抬手一揮,一道金『色』的光芒從其掌心中爆『射』而出,於半途中化作一把百丈長的金『色』巨刀,照著城主府劈落而下。
見此,駝背老者臉『色』大驚,剛要做些什麼,眼前便是一花,緊接著,呼吸都感覺到了困難,當他看到面前的少年,臉上湧上了深深的恐懼。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對方如何出手,甚至連對方都沒有發現,自己的脖子就被人掐住了。
從沐風出手,到駝背老者被擒,這一系列的動作,簡直是妙到毫巔,行雲流水般就完成了。
只聽的一聲轟隆的巨響聲響起,整座城主府被那把金『色』的光刀斬成了兩半,煙塵滾滾,泥土碎石四處迸濺,更是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長達數百丈的溝壑,足有數十丈深。
城主府本來是有禁制保護,可在那把金『色』的光刀下,卻連一息的時間都沒能堅持下來,就宣告崩碎,『露』出了城主府內的場景。
接著,沐風一個閃身,拎著駝背老者,來到了城主府的最深處,只見那片建築,已經變成了一堆的瓦礫。
從始至終,北冥鮭都沒有出手,也來不及出手,沐風的出手速度太快,讓人根本來不及阻止,等他反應過來,城主府的一切,都在眾人的面前給展示了出來。
地面上,散落著一地的屍體與骨骼,有些骨架已經散掉了,頭顱與四肢的骨頭分離,看上去像是一個萬人的大坑,觸目驚心。
那些屍體,有些是剛死去不久,被扔在了萬人坑中,堆在那些白骨的上面。
當四周圍觀的修士看到這一幕,無不感到憤怒,尤其是那些一直暗中追查的修士,更是感到怒火中燒,胸膛幾乎都要被怒火燃燒成了灰燼。
“你這個該死的禽獸,畜生,為了一己之私,居然害了這麼多無辜的孩童,身為皇子,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。”
“沒錯,當今皇帝昏庸無道,窮兵黷武,早就該下臺了。”
“北冥世家這些年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,我們要推翻他,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王朝,一個新的王國。”
“沒錯,先從這個劊子手開刀,讓北冥蕤那個老兒嚐嚐失去孩子的滋味。”
當看到坑中成堆的屍體與白骨,四周的修士一個個怒火高漲,不管是掙斷輪迴枷鎖的強者,還是仙橋境的修士,都紛紛挺身而出,大聲的呵斥。甚至,有些人已經主動出手,將城主府的守衛給包圍了起來。
“大膽,你們想造反嗎”北冥鮭厲喝怒喝,可他的言語中,卻有些心虛,有點『色』厲內荏的味道。
看著群情激憤的修士,就算他是聖元王朝皇室的皇子,也不由的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,要知道,這些個修士當中,不乏那些通緝榜上的兇惡之人。如今,趁著這個機會,他們必定會興風作浪。
一想到某種可能『性』,北冥鮭就有點不寒而慄。在此之前,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,會有這一幕發生。
好不容易利用那些幼童的生命煉製出了法寶,本想著能夠在父皇面前表現一番,爭取擴大繼位的可能『性』。可誰沒想到,事情會來的這麼突然,這件事,居然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揭發了出來,這讓他繼承大統的信心,瞬間降低到了冰點。
而那位始作俑者的傢伙,正在城主府的上空,掐著他屬下的脖子,冷冷的盯著自己。看到那道目光,他居然忍不住打了冷顫。
“都怪你,如果不是你,怎麼會有今天的事,你必須死,必須死。”北冥鮭像發了瘋似的,衝著沐風就是一陣的怒吼。
其頭頂上方,那尊青銅小鼎,也隨著他的憤怒,發出鏗鏗之聲,只見一道道青『色』的光芒從小鼎身上迸發而出,如同萬千觸手一般,化作一根根柔軟的晶絲,朝著沐風激『射』而去。
青『色』的光絲迅捷無比,只是一個瞬息而已,就到了沐風的頭頂上空,只見那些無數晶絲一個扭曲下,化作一柄青『色』的利劍,朝著沐風的頭頂刺了過去。
這些青『色』的晶絲所凝聚而成的利劍,散發出的波動,令附近的虛空都出現了扭曲狀,甚至有清脆的碎裂聲傳出。
沐風抬頭看了一眼從半空中俯衝而下的青『色』光劍,嘴角一扯,『露』出一抹冷冷的笑意。
青『色』光劍所散發出的波動,的確非常強大,若是換做一般的輪迴境修士,單憑這一劍之威,就能讓其飲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