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長老,吳興以及何道更是眼前一亮,直呼大意,怎麼把他給忘了呢。
“靳少,這個厲無咎勾結外人,意圖謀殺丹道盟副盟主,還望靳少能主持公道。我們松風城丹道分盟必定感激不盡,您的恩德我等銘感五內。”何道一步跨出,來到黑衣人面前,態度畢恭畢敬,一拱到底,就差給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磕頭行禮了。
黑人不語,點了點頭,自從他出現,目光就沒從厲無咎身上離開過。
“靳仇,這是丹道盟的家務事,外人不得插手干預。”祁星河一步跨出,站在厲無咎的身旁,凌厲的目光像兩把利劍,讓人不敢直視。
“當然。”靳仇打了個‘哈哈’,擺了擺手道:“老子自然沒有興趣管你們這些鳥事。老子的目標只有一個,就是他。”
這個靳仇完全把其他人給忽視了,那些人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存在,跟空氣差不了多少。
“你若想戰,該日我定奉陪到底。”厲無咎目光一凝,沉聲道。
“不,不,不。”靳仇連連搖頭,道:“改日不如撞日,我看就今天吧。”
“無咎有要事在身,今天不能奉陪。”祁星河臉色一沉,沉聲道。
自打靳仇出現,厲無咎和祁星河都有一絲難以消失的凝重,這是個可怕的對手,別看其貌不揚,但一身的實力卻不容小覷。
“祁星河,你算個什麼東西,也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,你以為自己是誰,有什麼資格替厲無咎做決定。”
靳仇話音未落,強大的氣息爆發而出,如滔濤江流連綿不絕。
其他人見狀,迅速離開,躲的遠遠的。這陣勢他們這些煉丹師根本就插不上手。靳仇的出現,最興奮的莫過去大長老和何道等人了。
“嘿嘿,厲無咎啊厲無咎,如今靳仇出現了,看你還如何囂張。”何道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,他很樂意見到厲無咎被人揍趴下,臉上的疼痛,讓他恨不的立刻手刃了厲無咎。只不過很可惜,他根本不是厲無咎的對手。
“你確定要在這裡動手?”祁星河沒有惱怒,只是一皺眉頭,戰意盎然,磅礴無量的氣息宣洩而出,如同山川般,擠壓的眾人呼吸都出現了困難。
“螳臂當車,給老子滾一邊去!”
靳仇怒喝一聲,無量的氣息席捲而出,祁星河的唰的一下就變了,那厚重如同山川的氣息瞬間被擊的支離破碎。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厲無咎身形一晃,擋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破天擊。”
厲無咎沉喝一聲,更加狂暴的氣息如同氾濫的海水席捲而出,那勢頭更猛,更快,更加的狂暴。
只聽‘轟隆’一聲巨響,一股狂暴的氣浪席捲到高空,四周的石牆紛紛倒塌,而厲無咎身後的廂房卻安然無事。
“砰!砰!”
厲無咎和靳仇兩人腳下的青石磚炸裂,碎石泥土到處飛濺,一條條手臂粗的裂痕,迅速向四周蔓延而去。
這一次對轟,表面看兩者勢均力敵,不分伯仲,若是仔細觀察,厲無咎的雙腳比靳仇略深一寸。顯然,這一次硬碰硬的對轟,厲無咎處於劣勢,只不過不太明顯,外人難以察覺。
“真是沒意思。”靳仇搖頭不已,頗感希望,他斜睨著厲無咎,冷笑道:“厲無咎,你不是一向冷如冰霜,無牽無掛嗎?怎麼今日心神不穩,出招卻拖泥帶水呢?你很清楚,我剛才並沒有盡全力,你若不能全力以赴,嘿嘿,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。”
聞聽此言,祁星河臉色一紅,心中震驚,這個五短身材的靳仇,實力居然恐怖如斯了嗎?
四周的那些煉丹師雖然不清楚兩者勝負如何,但從靳仇那副風淡雲輕的表情,厲無咎臉上的那一絲凝重,也能猜到七八分。
“厲無咎這下危險了。”
“是啊,他是擔心會波及到副盟主,才不得不分神加以保護。”有眼尖的人,一眼便看出了關鍵之所在。
“哼,一個都快死的人,還幹嘛要去保護。”有人冷笑,不以為然,顯然,這人應該是大長老那一邊的人。
“祁星河,保護好先生,誰也不準踏入廂房半步,你能做到嗎?”厲無咎頭也不回的問道,言語間,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。
“護法大人儘管放心,祁星河用全家性命擔保,誰若想踏入廂房,就從我祁星河的屍體上踏過去。”祁星河心中明白,剛才靳仇那一擊,如果不是厲無咎及時攔下,此刻的自己即便不死也得重傷。
厲無咎點了點頭,再也沒有絲毫保留,如淵似海宣洩而出,清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