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了，可惜在這個世界之中，卻依然只能用本體存在，連通靈都不可能。

不時可以見到遠處的異獸走過，全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，各個奇異而又恐怖，一個個充滿了危險的氣息，但遠遠的看了金蛇一眼，卻又轉身離去。

雖然這些都是上古異獸的後代，但在金蛇這個修煉血脈都快成仙的大妖面前，還是不敢上前。

張寶玉左右一看，顯然這裡有太久沒有生靈來過了，到處一片原始。

張寶玉和金蛇正一臉奇怪的看向周圍，卻發現，蓋九幽與姜太虛等人卻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，向著前方開始行禮。

雖然行著大禮，但每一個人都眼中都露出一種仇恨至極的神情。

張寶玉仔細一想，才記起，人族的虛空大帝，曾殺掉了不死山兩尊古皇，但自己也被不死山數位古皇圍攻，渾身是傷的死去。

在書中，張寶玉所能看到的僅僅是這一句話。

但從姜太虛等人的態度來看，自己所知道的，也僅僅是書中看到的哪一句普通的句子。

可對這些人來說，就是人族歷史上最刻骨銘心的仇恨，生命記憶中最痛苦的往事。

人族無數年才能出一個大帝，但這個大帝卻死在了不死山的手中。

就算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生靈，但從姜太虛等人的情緒上，也能讓張寶玉看出，以往人族的苦難與仇恨。

遠遠的依稀可以看到，遠處一道黑色的山脈，在這一片鬱鬱蔥蔥之中，顯得異常的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