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高樹的勇氣和火氣被順天府尹等人攛掇得旺旺的,當即決定展示真正的技術,讓尚高明知道他的厲害。 首先,他派人去挖尚高明的黑歷史以及犯罪記錄。 不查不知道,一查哈哈笑,尚高明最近竟然被一個酒樓少東家告了。 唉!老百姓掙幾個辛苦錢不容易,人帥心善慈悲為懷的尚高樹實在不忍心眼睜睜看著百姓受苦。所以,他聯合順天府尹等官員,上奏摺為富翁求公道了。 尚高樹代表團言辭懇切,言之有理,言辭鑿鑿,成功出圈。 宮鬥第一回合結束,尚高樹被景帝誇獎,高興得冒泡泡;尚高明被景帝訓斥,不僅撤走所有看守酒樓的人,還自掏腰包給酒樓重新裝修,氣得冒煙。 幾日後,尚高明從犄角旮旯裡扒拉出尚高樹的“私生子”,並藉此機會告狀。 兄弟二人拉扯幾十個回合後,尚高樹被罵,尚高明也沒有被表揚。 隔天,尚高樹揪出尚高明受賄的證據…… 兄弟二人你來我往,在朝堂上鬥成烏雞眼,把雙方的名聲敗得夠夠的。 順天府尹等人也沒閒著,大把撒錢,終於找到一個全須全尾的蒙面拽哥。 拽哥有多拽,他可以一邊用左手放火一邊用右手放水,牛逼壞了。 順天府尹等人見識過對方的能耐後,當即決定重金聘請對方當殺手,專門殺南若。 拽哥痛快接單,當天就揎拳擄袖,準備大幹一場。 夕陽西下時,拽哥揣著大把錢財,帶著大把武器,鬼頭鬼腦摸進一家客棧。 他先是打聽了南若所在的房間,然後找機會下毒。 等吃了毒飯菜的南若矇頭“睡覺”時,拽哥才躡手躡腳摸進客房,迫不及待祭出大刀狂砍。 拽哥的第一刀徑直奔向南若的脖子。 “砰”! 一聲巨響,大刀紮紮實實落到實處,床榻被褥身受重傷,南若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梭下床,避開致命一擊。 拽哥:……都中毒了竟然還有這麼快的開機速度,這不科學啊! 拽哥不知道的是,南若根本就沒喝他準備的毒酒。 一斤白酒兌半斤毒藥粉,稠得能烙餅,正常人都不會喝。 一擊不中,拽哥有短暫的驚惶,但他很快調整好心態。 突然,他目光變得銳利無比,振臂舉刀又重重揮下,凜冽刀罡勢如破竹斬向南若面門。 南若側身躲過,那刀罡便在將客房一分為二,朦朧月光透過裂開的口子照映進來。 但茅正陽的大招還不止這些,南若躲避刀罡的功夫,他又祭出加特林瘋狂掃射。 見此一幕,南若緊急聯絡功德系統:“這個位面到底有多少穿越者,為什麼又來一個會用熱武器的?” 功德系統:“這個位面的穿越者只有你和茅正陽,面前這人就是茅正陽。他離開藥藥林後誤入秘境,覓得大機緣,斷臂重生,修為暴漲,短短几天就從練氣期的殘障人士變成金丹期的帥小哥,牛批普拉斯!” 南若:“你怎麼不早說。” 功德系統:“你沒問!” 南若:“……” 加特林的攻勢猶如狂風驟雨,南若的躲避好似蛇遊草間,幾十個回合後,打鬥雙方零傷害,子彈快沒了,客棧快塌了,客棧裡的客人跑了個精光。 茅正陽抱著加特林吼道:“有種就跟我正面剛,別東躲西藏的。” 南若:“好的。”話落祭出八十米長的狼牙棒,一棒子打在蒙面茅正陽肚子上。 被打中的茅正陽猶如發射而出的炮彈一樣倒飛出去,最後在大馬路上蹭出長長一道血印子。 茅正陽剛忍痛在地上躺穩,南若的長腿就出現在他腰身兩側,修長的魔爪撲面而來,將臉上面具一把扯下。 “還真是你啊茅正陽,幾天不見,進步不小啊?”南若居高臨下地俯視茅正陽,嘲諷輕佻的笑從嘴角緩緩淌出。 茅正陽牙關緊咬,雙目充血仰望南若惡劣的嘴角。 胯下之辱,永生難忘。 “南若!”茅正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:“你早就知道我要殺你是不是?!你一直躲在暗處看我做無用功是不是?!” 聞言,南若眼底得得意和譏諷越發濃厚,伸手掐住茅正陽的脖子,將人從地上提起來與自己平視。 “誰不喜歡看猴子耍把戲呢!” 南若僅用一句話就狠狠戳中茅正陽的自尊心。 可憐的少年啊,此刻恨不能變身超級賽亞人,一拳將眼下羞辱自己的人打死,但他的修為被南若死死壓制,此刻只能像一隻扼住命運咽喉的小雞仔無力的掙扎。 肆無忌憚地戲弄人,這種行為是反派的惡趣味,南若絕對是大反派,她該死! 茅正陽心裡不停詛咒南若,臉色越來越難看,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疲乏。 就在他即將陷入永久黑暗時,一條璀璨的光龍喧鬧匆忙地朝他奔走而來。 光龍最終停在幾米之外,龍頭處,分化出一團頂著聖光的黑影,仔細看去才發現,那竟然是順天府尹和兩個舉著火把的衙役。 順天府尹老早就在附近等著,如果拽哥成功殺了南若,那他就帶人出來抓拽哥,因為他是殺人兇手。 如果拽哥殺人失敗,那他還帶人出來抓拽哥,因為他私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