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府刺客事件後,龍顏大怒,整個京都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。 倖存的刺客被丟進天牢審問,錦衣衛也全員出動調查幕後黑手。 大把人力砸下去,再加上南若暗中提示,錦衣衛很快查到蕭清羽和五皇子頭上。 於是乎,兩個倒黴蛋剛養好傷就被銬上枷鎖押到金鑾殿中,御前公審。 五皇子心理承受能力差,證據一放出來他就忙不迭磕頭認罪,並再三解釋他只是想給南若一些教訓,絕對沒有要害慶帝的意思。 可他越是解釋,慶帝就越是惱火。 他身邊的蕭清羽都還跪得挺直,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樣。 繼承了皇家血脈的五皇子竟然還不如一個將軍有骨氣,這像話嗎! 慶帝摔了茶杯,又唾沫橫飛罵了一陣,最後命人把五皇子押入天牢等候發落。 慶帝的兒子們有的夭折,有的殘疾,有的性格有問題。 像五皇子這種全須全尾長大,且性格正常的少之又少。 曾經的他也是儲君的熱門人選,否則盛惜靈也不會看上他。 可今日過後,他註定與繼承人無緣。 五皇子被帶走,大殿上跪著的就只剩蕭清羽一人。 面對一堆證據證詞,他絲毫不帶慌的,死活不承認自己找了刺客,甚至還揚言說證據和證詞都是假的。 反正他手裡有兵,在民間又有威望,慶帝根本不可能輕易動他。 雙方僵持不下之際,南若來了。 行禮後,便一臉痛心疾首俯視跪在地上的大傻逼。 “蕭將軍,你先前劫殺和親隊伍,企圖破壞大慶和北原的邦交,又說大慶腐敗不堪,不值得效忠。” “我只當此前種種皆是玩笑,父皇待你不薄,大慶百姓更是將你奉作戰神,無比信仰。” “我一直認為你絕不會背棄大慶,可如今看來,竟是我格局小了。” 話落,南若還假模假式抹了抹眼角,好似真的心痛得不行。 蕭清羽雙眼猛地瞪大,怒目切齒道:“南若,汙衊朝廷命官可是死罪,按律當誅族。” 蕭清羽說得是實話,可他忽略了一點,當今聖上也是南若的族人。 南若別過臉去,一副不忍再看蕭清羽的模樣,深呼吸,語氣堅定秉奏道。 “父皇,兒臣絕無攀汙之心,父皇若不信,大可請出長庚天珠。兒臣相信,上仙自會還所有人一個公道。” 慶帝想了想前些時日長庚天珠的指示,又看了看蕭清羽,最終還是命人將長庚天珠請上金鑾殿。 南若先前只給慶帝下了幻術,所以當前能看到所謂仙人的只有慶帝一個。 但是無所謂,一個大型光影魔術也費不了多少功夫,今天就免費請所有打工仔看一回。 長庚天珠到位,蕭清羽卻還是一臉無所吊謂。 他可是堅定不移的無神論者,根本不信一個破珠子能有什麼玄機。 然而下一刻,他就被打臉了。 就見長庚天珠突然光芒大方,一幅幅畫面被投射出來。 畫面裡,蕭清羽帶著蕭家軍攔截毆打和親隊伍。 蕭家軍裡不少人還大放厥詞,說什麼沒有蕭清羽就沒有大慶百姓的安寧,更是直言朝廷已經爛到根子上,沒有守護的必要。 影片告一段落,在場所有人驚掉下巴。 有人驚訝於長庚天珠的神蹟,有人感嘆於蕭家軍的口氣。 然而下一刻,讓百官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。 蕭清羽憤怒起身,斥責道:“南若,你竟敢公然在朝堂之上妖言惑眾,行此等巫蠱之術敗壞朝綱,按律當誅九族!” 第二次,這是蕭清羽第二次說要誅南若九族! 慶帝拍案而起,喝到:“蕭將軍,你要誅誰!” 這一聲吼,迫使蕭清羽瓦特的腦子平靜少許,可一向囂張的他哪裡肯承認自己的言語失誤。 依舊梗著脖子道:“臣只是依照大慶律法提出自己的意見。” 慶帝冷笑:“好一個依照律法,那你可知,依照律法,破壞兩國邦交該當何罪。” 蕭清羽依舊理直氣壯:“僅憑一片虛影就定臣的罪,臣不服。” 南若大義凜然道:“蕭將軍所言不無道理,和親一事過去太久,如今再說也無甚意義。” 蕭清羽心中冷笑,果然啊,南家人就是拿他沒辦法。 然而下一刻,南若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父皇,兒臣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 慶帝大手一揮,道:“有話就說!” “蕭將軍他...養私兵。” 七個字,好似驚雷滾滾落下,炸得在場所有人腦瓜子嗡嗡的。 蕭清羽第一個炸毛:“南若你血口噴人。” 慶帝一眼就瞧出蕭清羽的心虛,可又疑惑於南若一介女流如何能知曉此事。 問道:“此事聯都未曾察覺,瑞寧你又是如何得知的?” “自然是仙人的指示。”南若話音剛落,長庚天珠再次化身投影儀。 一個掛著蕭字軍旗的巨大廣場出現在眾人實現中。 廣場上,數千士兵井然有序的操練,氣勢如虹。 有人閒聊,蕭將軍三個字出現濃度極高。 鏡頭拉遠拉遠再拉遠,有人指出那廣場所在的位置就在京郊某片區裡。 當員工的竟然挪用公款,在老闆眼皮子底下養自己的公司。 這種事情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