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從小被虐,長大後變得唯唯諾諾沒有主見,遇到事情也只會想著委屈自己以換取和平。 機緣巧合跟南若做交易,就想肆意的活一次,讓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付出代價。 她還希望南若能替她好好孝順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,前任和親公主,現任草原可敦南惠顏。 說起來大慶國曆代皇帝也是夠可以的,一碰到打仗就把自家的閨女姐妹以及錢財往外送,以此維護兩國和平。 有時候實在是沒有閨女和姐妹可以用,他們甚至連自己媳婦都能推出去。 妥妥滴大慫包。 南惠顏是先皇的閨女,從小爹不親孃早死,可憐兮兮混日子,待到亭亭玉立時,送去和親生孩子,背井離鄉一輩子。 因為淋過雨,所以她在碰到同病相憐的原主時才會忍不住想給對方撐傘。 她的偏愛和照顧就像一道光,在原主無助絕望時給了原主溫暖和希望,讓原主有勇氣告別過去。 可就是這樣一個敦厚純良的人,卻在懷胎七月時親眼目睹丈夫孩子死在蕭清羽刀下。 南慧顏經不住打擊,崩血而亡。 而蕭清羽之所以發兵屠戮草原,理由竟然是烏雲格日樂休原主,他氣不過要為原主討一個公道。 明明是自己心理變態嗜殺成性卻總拿原主當藉口,用真愛當外衣,蕭清羽苟得讓人噁心! 可惜啊!他如今碰上了南若,死變態VS神經病,鹿死誰手就得看誰的能耐更勝一籌。 切朵削臉只是開始,日後的狂風驟雨還多著呢,慢慢等著吧。 和平隊伍繼續前進,隔天下午就與草原的接親隊伍碰了頭。 馬車停穩後,南若撩開車簾走出去,迎面就看到便宜夫婿傻逼大表弟烏雲格日樂。 夕陽漸沉,彩霞滿天,暖黃的光映照著少年的臭屁臉,大大的眼睛透著清澈的愚蠢。 他騎著黑馬,不遠不近上下打量南若:“你就是慶國送來和親的公主啊,長得還不算太難看,就是看著挺顯老的。” “嘖嘖嘖,你這身板太單薄了,一看就生不出健碩的兒郎出來,慶國還真是窮,竟然連公主都養不起。” 在草原,有錢人家的孩子都又高又壯,哪怕是姑娘,也能徒手敲牛骨。 只有那些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難民才長得跟麻桿一樣,一碰就折! 南若剛穿過來沒多久,實在沒什麼家國情懷,聽人說慶國窮一點感覺也沒有。 但被人嫌棄長相和年紀,她還是很不爽的。 縱身下馬車,大步流星走到烏雲格日樂的黑馬面前,仰頭面無表情與馬背上的人對視。 溫柔的陽光在少女臉上鍍上一層毛絨絨的光暈,眉眼如畫,笑若嬌陽,烏雲格日樂一時竟看得有些失神。 下一刻,少女纖細的胳膊突然伸出,扣住馬鞍後直接高舉過頭頂。 舉起放下,舉起再放下。 數百斤的黑馬在她手裡竟如同普通玩具一般,“不值一提”。 現場眾人眼珠子掉一地,馬背上的烏雲格日樂更是驚得心跳加速。 南若最後一次放下黑馬後,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,語氣淡然道:“小老弟,姐今天就教你一句話,濃縮的都是精華。” 烏雲格日樂一顆心砰砰亂跳,好半晌才緩過來,看向南若的眼神裡帶上驚恐。 被唬住後,他老實了,規規矩矩帶著南若走大婚流程。 婚禮大典上,可敦拉著南若,喜悅激動的笑容在她端莊典雅的面容上慢慢綻放。 她本是因政治需要而遠嫁草原,背井離鄉,適應陌生的人和生活,儘管身份地位顯赫,但內心深處難免會感到孤獨和無助。 南若於她而言不僅僅是兒媳婦,更是萬里他鄉遇到的親人。 “孩子,以後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,小樂要是欺負你你就跟我說,我替你教訓他。” 一聽這話,烏雲格日樂不樂意了:“阿孃,我才是你兒子,你怎麼能向著外人說話。” 話音剛落,烏雲格日樂後腦勺就重重捱了一巴掌,可汗打的。 “臭小子,說誰是外人呢,阿若進了草原,那跟我們就是一家人。” 烏雲格日樂依舊不依不饒:“南若今天才來你們就這樣維護她,真是娶了兒媳忘了兒子。” 可汗又給了烏雲格日樂一個暴慄,沒好氣道:“臭小子,說話別這麼兇巴巴的,嚇到阿若了可怎麼辦。” 烏雲格日樂委屈不已:“她都能舉起一匹馬,我才不會嚇到她,阿爹你也真是的,竟然讓我娶這樣一個女人。” 可汗語氣不善:“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你竟然還不滿意,你想幹什麼,想上天嗎!” “你的好幾個阿兄可都還沒有娶親呢,你要是不珍惜,有的是人排隊等阿若下嫁,少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。” 可敦南慧顏也忙給自己兒子找補:“阿若你別聽小樂胡說八道,他就是說話不過腦子,其實心地不壞的。” 南若禮貌一笑,說道:“可敦,可汗,你們放心吧,我以後一定和烏雲格日樂好好相處。” 烏雲格日樂不屑冷哼,又慫又橫。 南若懶得搭理他,跟可敦和可汗寒暄一陣後直接秀出自己壓箱底的嫁妝。 母豬的產後護理,獸醫知識大全,鹽鹼地種植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