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若接過信紙一看,偶吼,高興得直接蹦起來。 原本還想著等春節假期結束就直接殺回慶國去。 雖然這樣做不符合古代師出有名的傳統,但俗話說得好,勝利的就是正義的。 只要她最後走上最高位,誰敢說她一句不是。 如今有阿依帕日打配合,她現在出兵就是為父報仇烏雲格日樂,就是為國復仇,為百姓掙一個光明美好的明天。 功成之日,她二十四孝好閨女,三十六計好公主,七十二變好東家的人設還不立得穩穩的。 為了進一步做好人,她還請人寫了一篇戰鬥檄文。 “大慶帝王勵精圖治,大慶境內各民,飽腹豐業,各安其勢。 然,祝國君王暴戾恣睢,遣公主阿依帕日率惡犬十萬引發暴亂,行齙人之事,殘害百姓,霍亂司隸,此天所不能容者也。 瑞寧公主為父兄雪恨,亦為百姓求安寧,以微末之軀聯盟眾人,不召自至,順天下之心,懲賊人之惡。 以守土之責,恭承天命,合百姓之心。” 不愧是花錢買來的,這戰鬥檄文就是好,光是看著就感覺腦殼痛。 不過沒關係,能用就行。 藉口和糧草輜重都收拾妥當,南若又把挑大糞的前蕭家軍全部召集起來。 “是時候展現你們的用處了,跟我一起打慶國,事成之後每人獎勵一百兩。” 有人問道:“能不能把獎勵改成解藥,吃一粒能管一輩子的那種。” 南若呵呵一笑:“你在想屁吃。” 人心善變,南若不會考驗任何人的忠誠,她只會抓住工具人的死穴,讓他們白乾活。 一旁的烏雲格日樂也露出期待興奮的笑容。 南若不解問道:“你高興個什麼勁兒?” 烏雲格日樂說道:“我這些日子不是操練了一支隊伍嘛,也不知道他們實戰能力如何,正好藉機檢驗一下。” 可敦也說道:“此去慶國路途遙遠,讓烏雲格日樂跟著也有個照應。” 於是第二天,南若和烏雲格日樂就帶領人馬浩浩蕩蕩出發了。 可汗放心不下,特地將兩人送出老遠,老遠。 直到討伐隊伍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,可汗才策馬回家。 雖然很想把兩個孩子一路送到慶國京都,但後方也要有人坐鎮,只能先回去。 希望長生天保佑兩個孩子平安無事。 可汗回到王庭時,南若和烏雲格日樂的隊伍也離開了北原地界,走進慶國一座邊陲城池。 在這裡,曾經虐過原主的十八線男配出現了。 這種遍地是仇人的感覺南若都習慣了。 虐文女主嘛,自然是為虐而生,馬路邊隨便一條野狗看到她都有可能上去咬她兩口,更何況還是一個比野狗高貴一大截的地方官員。 南若向來以力......理服人,兵臨城下後沒有立馬開戰,而是找了幾個大嗓門把花錢買的檄文唸了一遍,之後又讓對方開啟城門放行。 十八線男配哈哈大笑:“女帝豈是你一介前朝的外嫁公主能妄加議論的?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,否則別怪本官不客氣。” 南若想做文明人,可總有人逼她無恥,這真怪不得她。 當天晚上,她趁夜色摸進十八線男配的房中,麻袋套頭加棍棒教育給他安排上。 揍得差不多了才問:“知錯了嗎?” 十八線男配:“不知道。” 一個大麻袋套下來,他都不知道偷襲自己的是誰,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對方。 一聽他的狡辯,南若生氣了,噼裡啪啦又是一頓揍。 “這都還不知道錯,看來是棍棒教育還不到位啊。” 一刻鐘後,南若再次問道:“知錯了嗎?” 十八線男配:“知...知錯了。” “知錯犯錯,罪加一等。”說完,又是一頓更加慘無人道的暴打。 十八線男配:“......” 隔天,一個渾身是馬賽克的男人被掛在城牆上, 全城百姓紛紛駐足圍觀,搞不清楚這是個什麼行為藝術。 “臥槽,這人是誰啊,怎麼連個褲衩子都不穿,不要臉,太不要臉了。”有路過婦人急忙捂住小孩子的眼睛,自己則仔細觀看。 “這好像是節度使大人。”有眼尖的人認出城牆上的倒黴鬼,眼中滿滿的疑惑。 大清早就把自己掛城牆上展示,這節度使的官職怕不是拿腦子換來的? 眾人議論紛紛,牆頭上的十八線男配終於幽幽轉醒。 在看清當下形勢後,他氣憤的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。 他記得昨天被人偷襲被人揍,無奈之下他只能妥協。 掙扎著從麻袋裡爬出來,他才看到偷襲自己的罪魁禍首,竟是瑞寧公主。 十八線男配迷茫,凌亂,最後還是知錯就改,馬不停蹄開啟城門,放行。 瑞寧公主帶著隊伍披星戴月瀟灑離開,可他卻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睡著了。 一覺醒來,他竟然成了展示品被人圍觀! 啊啊啊啊啊!他的命運為何如此坎坷。 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下,十八線男配又“噗”一聲吐出一大口老血。 ...... 另一邊,南若和烏雲格日樂很快抵達新城池,碰到新的攔路虎。 這一次,烏雲格日樂帶兵強勢出擊,半個時辰後,城門被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