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娥原以為只要展現自己的價值這些人就能放過她。 但是,她以為的只是她以為,現實不會因為她的個人意志而有所改變。 陌生人的話南娥會信,青山村村民可不會信。 她最終還是被人拖進稻草堆....... 日薄西山時,緩過勁來的任四挨個收錢,然後揪住南娥的頭髮,準備把人拖回家裡。 見此一幕,馬寡婦忙攔在任四面前:“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。你得先把剩下那一萬五給我才能把人帶走。” 說話的時候,馬寡婦的目光一直在任四的褲兜裡。 短短几個鐘頭,他什麼也沒幹就收了一兜子錢,誰見了不眼紅。 任四剮了馬寡婦一眼,惡狠狠道:“雛兒才值三萬,她現在就一破鞋,我願意收留她就是恩賜,你竟然還有臉跟我要錢。” 話落,又伸手去搶馬寡婦衣兜裡的錢,馬寡婦死命護著,最後也才勉強保住一半。 任四掂了掂手裡的票子,說道:“你最好祈禱我的身體沒問題,否則這點錢根本不夠賠的。” 馬寡婦雖然在青山村名頭不小,但任四是村裡出了名的混不吝,這種人她惹不起,根本惹不起。 任四把南娥拖死狗一樣拖回家中,然後開始新一輪的折磨。 南娥的一棒之仇,任四自當千棒奉還。 任四的拳腳遠比南娥想象中的要重,每一次砸在她身上都好似要碾碎她的骨頭。 南娥想逃跑,任四就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牆上撞,只一下,她就被撞得頭破血流。 溫熱鮮紅順著額頭滑落,讓南娥因恐懼而扭曲的臉變得更加可怖。 她更加撕心裂肺的慘叫,一遍又一遍地說打人犯法,讓任四趕緊住手。 任四不僅沒有因此停止暴行,手上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。 “犯法?在這裡,老子就是天,就是法。” 正此時,低矮的屋門突然被人推開,一個五官周正四肢健全的帥哥走了進來。 他就是任四十幾年前買來的兒子,這個位面的男主任帆值。 南娥心中似有所感,當即目光灼灼看向任帆值,對方也在同一時刻朝她看過來。 四目相對,沉悶的空氣裡瞬間......什麼也沒發生。 任帆值很快收回目光,隨後淡定從容地從她身邊經過。 不怪他不憐香惜玉,實在是今天已經精盡力竭,沒心思想女人,再加上此刻的南娥被打得鼻青臉腫,沒有半點美貌可言,他實在憐惜不起來。 就在任帆值即將走到房門口時,南娥突然用盡全力撲過去,將他的大腿死死抱住。 “救我,救救我!求你了!” 鮮血混合著鼻涕口水從南娥臉上流下,染上任帆值半新不舊的褲子。 任帆值眉頭一皺,狠狠一腳踹出,直接將南娥踹出幾步遠。 “噁心玩意兒,弄髒我的褲子你賠的起嗎。” 在這種地方,男人打女人就跟喝水吃飯一樣正常。 就算鬧到村主任那裡,對方也只會勸一句悠著點,別把人打死了。 打死了還得花錢買,不划算! 人命,法律,道德,這些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屁,只要捱打的不是自己,他們就能無動於衷。 南娥的求救被任帆值直接無視,他踹開對方後就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,倒頭睡覺。 而南娥也因為這次求助迎來了更加慘無人道的毆打...... 終於,南娥停止任何掙扎哀嚎,躺地上一動不動。 不知過了多久,南娥感覺有東西在舔舐她的臉。 艱難的睜開眼睛,她直接被近在咫尺的豬頭嚇得尖叫出聲。 她猛地坐起身,又發現脖子上竟然有粗重的鐵鏈。 她竟然被鎖進豬圈裡,與畜牲在同一個屋簷下。 南娥手舞足蹈又哭又叫,她瘋狂的拖拽鐵鏈,試圖將其扯斷逃出去。 可惜一切努力都是徒勞,鐵鏈比拇指還粗,根本不是她能扯斷的。 “救命!有誰來救救我!你們這群惡魔,你們會不得好死的,救我,姐姐快來救救我……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,南娥的脖子上手上被磨出道道血痕。 她力竭了,連完整的話都喊不出來,口中只能發出崩潰的哭嚎。 “啊~啊啊啊……” 她絕望地靠著牆坐下去,也不管會不會坐到豬糞上,她雙眼失神,一動不動。 二師兄哼哼唧唧,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,充滿智慧的眼睛裡滿是不解。 ...... 傍晚時分,任四將一桶豬食倒進豬槽裡,然後離開。 二師兄一見到吃的立馬開整,吃得不亦樂乎。 正當任四轉身準備離開時,南娥突然叫住他:“那個……我的飯呢?” 任四轉頭看向南娥,黝黑的臉上齜開一嘴大黃牙。 “想吃飯?自己跟豬搶啊,豬能吃的東西人也能吃!” 南娥如遭雷擊,憤恨地看向任四:“你讓我跟豬搶吃的,你把我當成什麼了,畜牲嗎。” 任四語氣諷刺:“你也配跟畜牲比?豬聽話,還可以下崽賣錢,你除了白吃白喝還能幹嘛,要不是花了這麼多錢,老子才懶得管你。就豬槽裡這些,你愛吃不吃。”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