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南若,此刻也被這感人的三觀震驚到了。 正此時,二樓樓梯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:“啊~~!南若,你……你你你……你怎麼……” 南若抬頭,滿是鮮血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,陰森森的看起來像個女鬼似的:“好閨蜜沒死,你難道不開心?” 或許是這兩天跟龍任鬧得太狠,又或許是被南若那個鬼樣子嚇到了,白柔柔此刻雙腿都在打擺子。 可即便如此,她還是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:“開心,我當然開心。” 正此時,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從白柔柔身後傳來:“柔,你在跟誰說話。” 白柔柔如受驚小鹿一般轉身,正好撞進迎面而來的精壯胸膛裡,聲如蚊蚋:“是……是南若。” 龍任單手摟著白柔柔,視線居高臨下落在南若身上,眼底一絲幽暗閃過:“你竟然還沒死!” 南若勾唇一笑:“我還要向督察指證你的罪行,又怎麼能死。” 說完,南若還真拿出手機撥出一串數字。 可還沒等她按下撥通鍵,龍任就一陣風似的瞬移至她身前,抬手就掐南若的脖子。 “女人,你找死!” 南若嘴角一歪,氣場全開,抬手死死扣住龍任的手腕,而後輕鬆一掰,直接給他掰斷。 龍任發出一聲悶哼,雙瞳因憤怒瞬間爬滿血絲,看向南若的眼神好似要吃人。 南若那小脾氣嘎一下就上來了,將龍任胳膊一甩,抬手就在他如同被菜刀砍過的俊俏臉蛋上甩了一巴掌。 “瞪瞪瞪!瞪什麼瞪,沒見過美女啊!” 說完又抓著龍任的頭髮,把他的頭一下一下往地上砸,三兩下就砸得他滿頭滿臉都是血。 龍任倒是想掙扎,可南若彪悍的精神力壓下來,他竟是手腳發軟,沒有半點反抗之力。 白柔柔驚叫著衝下樓,憤怒地瞪著南若道:“南若,住手!你給我住手,你不能打龍哥哥,會打死人的。” 南若比白柔柔更憤怒,一邊砸頭,一邊說道:“柔柔你別怕,這個強女干犯不僅侵犯你,還想打死我,我現在是正當防衛,把他打死都不算犯法。” 眼看著龍任飆出來的血越來越多,白柔柔急了:“南若,你快住手。”說完還抓起一個花瓶朝南若砸過去。 南若微一側身,與此同時又抓著龍任的頭髮把他的臉往前送。 “砰!” “譁!” 一聲悶響,卻是龍任的臉接住了來自白柔柔的饋贈。 瓷器碎片劃開龍任的皮肉,有兩片甚至直接扎進他的眼睛,鮮血湧出,滴滴答答在地上濺開朵朵紅花。 “啊!龍哥哥,龍哥哥你怎麼樣了。”白柔柔撲到龍任身邊,想撫摸龍任的臉卻不知從何下手,滾燙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。 “南若,龍哥哥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他。” 南若道:“他想打死我,就算把他碎屍萬段我都感覺不解氣。” 白柔柔滿臉失望和生氣,說道:“龍哥哥當時又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一時頭腦發熱失了手。更何況你現在不是沒事嗎,為什麼要一直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,難道一個人一旦犯了錯,就連改過自新的機會也不配擁有嗎?” 南若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道:“你說得有道理。” 話落,就動手強勢卸掉白柔柔的胳膊,然後又粗魯地給她接上。 緊接著是另一條胳膊,雙腿,下巴,手指頭…… 白柔柔全身能活動的骨頭都被南若梳理了一遍,慘叫聲不絕於耳。 “南若,你住手,快住手!南叔叔知道你這樣欺負我,他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 “南若夠了,虧我還把你當成最好的姐妹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。我不會原諒你的……” 南若一邊把白柔柔的骨頭掰來掰去,一邊笑嘻嘻道。 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只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失了手,更何況你現在不是沒事嗎,為什麼要一直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,難道一個人一旦犯了錯,就連改過自新的機會也不配擁有嗎?” 白柔柔:“………” 好委屈,好痛苦,好憤怒,好想打回去,可對上南若如女鬼般的笑容時,她又慫了。 南若才懶得搭理她,繼續打電話報警。 “喂!督察叔叔嗎,我閨蜜被一個變態綁到某某別墅強女幹,我不辭辛勞前來解救閨蜜,那變態竟然還想打死我,督察叔叔快來救救我們……嗚嗚……” 十幾分鍾後,督察帶著正道的光呼嘯而至,原主的父親南德明也在其中。 滿地的血跡刺激著眾人的感官,南德明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容時心陡然一緊,忙上前上下打量南若和白柔柔,關切又緊張:“柔柔,若若,怎麼是你們,你們沒事吧。” 白柔柔眼淚婆娑:“南叔叔,快救救龍哥哥,他快被南若打死了。” 南德明面色沉了沉:“若若,這到底怎麼回事?這人真是你打的?” 南若憋出兩潭眼淚,指了指還在飆血的龍任,聲音哽咽道:“就是這個變態,他強女幹柔柔,還要打死我,我不得已才正當防衛,也多虧得柔柔配合我偷襲,用花瓶砸了他的腦袋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……嗚嗚……爸爸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