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若也打夠了,起身,瀟灑離去。 見南若的身影消失在衚衕口,白柔柔這才撲過去將習雪圭扶起來:“習哥哥,你還好吧?” 習雪圭渾身疼,一時半會兒說不話來,只能先動用特殊能力自我治療,等口齒恢復如初,這才寬慰道:“放心吧,我沒事。” 習雪圭的能力白柔柔是親眼見過的,豬頭臉秒變大帥哥,她一點不覺得奇怪。 甚至在對方恢復美貌後,白柔柔臉上還情不自禁出現一抹紅霞。 “習哥哥,你不要生南若的氣,他只是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,所以才變得有些偏激暴力,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家給她做心理疏導,可是我太沒用了,一直不能讓她放下心結。” 說話的時候,白柔柔還狀若無意撩起衣袖,露出胳膊上的傷痕。 青紫的痕跡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,習雪圭瞳孔驟縮,緊張道:“這是南若打的?” 白柔柔急忙扯下衣袖,別開臉,閃爍其詞道:“不……不是的,這些都是我不小心摔的,跟南若沒關係。” 她說得可是大實話,南若打她從來不留痕跡,胳膊上的這些確實是她自己摔的。 這個如馬蹄蓮一般清純唯美的小女人啊,明明受盡委屈卻還總為他人考慮,這樣善良的姑娘怎能不讓人心疼。 習雪圭一把將白柔柔攬進懷裡:“柔柔,過於善良是會被人欺負的,不過你放心,只要有我在,以後就沒人能動你分毫。” 白柔柔毛絨絨的小腦袋瓜在習雪圭懷裡蹭了蹭,嬌聲道:“習哥哥,你真好。”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,如墜雲霧中時,南若回來了,身後還帶著正義凜然的督察。 “督察叔叔,就是這個變態,他偷襲我。” 督察們順著南若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然後齊齊紅了臉。 白柔柔呼吸急促,許久才把魂遊天外的神智找回來,然後…… “啊啊啊~~!” 慌亂的小人兒一邊尖叫,一邊將頭往習雪圭身後藏,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。 習雪圭反應要快得多,立馬脫下外套蓋白柔柔身上。 聞著習雪圭外套上屬於男人的氣息,白柔柔慌亂的心這才稍稍安定。 從習雪圭身後探出小腦袋瓜,泫然欲泣道:“南若,我把你當成最好的閨蜜,可你為什麼總想讓我難堪。” 習雪圭心疼地將白柔柔摟的更緊些,轉頭一臉陰鷙瞪著南若:“你這個賤人,總想著傷害柔柔,我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 南若像是被恐嚇到了一般往督察身後縮了縮,可憐兮兮道:“督察叔叔,變態威脅我……好嚇人啊……嚶嚶嚶……” 又道:“根據我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44條,猥褻他人,或在公共場合故意裸露身體,可以處五日以上,十日以下的拘留。督察叔叔,你們可不能放過這兩個變態。” 督察們實在沒想到南若思想覺悟竟然這麼高,當即感動得熱淚盈眶。 “南女士你放心,清除精神汙染是我們的職責,我們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瘋狗滿大街亂來而不管不顧的。” 又對白柔柔和習雪圭說道:“我知道你們年輕氣盛,難免有行差踏錯的時候,可我們也希望你們能跟南若一樣積極向上,做一個陽光開朗,正義凜然的好公民。” 習雪圭雙目噴火:“南若哪裡陽光了?哪裡開朗了?她就是個變態暴力狂!她動不動就打人,剛才還把我打得差點噶了,你們要真想為民除害,就應該把這種變態抓起來。” 南若委屈極了:“習雪圭,你怎麼能這麼汙衊我呢。剛才明明是你一記手刀將我砍暈,然後拉著白柔柔到這個小衚衕裡亂來。要不是我及時甦醒,又機智地報警求助,柔柔現在指不定會被你欺負成什麼樣。” 又淚眼汪汪對督察道:“路口有攝像頭的,督察叔叔要是不信,可以去調監控。” 有系統在,南若想要什麼樣的監控都可以。 十幾分鍾後,安全域性裡。 白柔柔和習雪圭看著監控裡的畫面傻眼了。 監控都會騙人,這個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。 偏偏南若這個時候又說:“像習雪圭這樣,透過暴力手段強行與婦女發生關係要判刑的吧。” 聞言,白柔柔臉色刷一下白了,當即張開雙手擋在習雪圭面前,聲淚俱下道:“我和習哥哥真心相愛的,一切都是我自願的,你們不能抓習哥哥。。” 又楚楚可憐對南若道:“我已經失去龍哥哥,不能再沒有習哥哥,南若,你就發發善心放過我吧。” 南德明聞訊趕來時,看到的就是南若條理清晰地指控,以及白柔柔無腦的袒護。 南若這些日子苦口婆心地勸解,好不容易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晚期的白柔柔恢復些理智。 可這才剛開工,南若大半個月的努力成果就被習雪圭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毀了。 慈父心中的洪荒之力差點封印不住,想刀人的心在這一刻抵達頂峰。喜歡快穿:黑心宿主又茶又會演()快穿:黑心宿主又茶又會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