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死老太婆的武力壓制之下,族老們只能委曲求全,祭出族譜,把這一家子神經病分了出去。 無良親戚搞定,家中生意搞定,小孩上學搞定,南若心情大好,留下家書一封,半夜跑路,開始自駕遊。 踏馬的!辛苦多年,該給自己放個假了。 首先,得祝國瞅一瞅倆男主。 原以為能看到兩人事業蒸蒸“日”上,沒想到兩人卻做了小妾。 帷帳內,肖漸仁衣衫微垂,香肩半露,身若無骨伏在一片五花肉邊上訴說衷腸。 “哥哥,妾身心裡只有你,如果妾身的愛對哥哥來說是負擔,那妾身願意離開,絕不破壞哥哥和大夫人之間的感情……嚶嚶嚶~~” 另一側的王跋旦眼含氤氳泫然欲泣:“我姐妹二人自幼孤苦,能得大郎一番憐愛已是萬幸,又怎好奢求過多,只恨我們身子不爭氣,不能給大郎生兒育女,大夫人厭棄我們是應該的……嗚嗚……” 那五花肉在倆美人臉上各自吧唧一口,哄道:“我的心肝肉兒,你們說得什麼話,那黃臉婆不過是我娶回家給家族傳宗接代的,她哪裡能跟你們比。” 三人對飲至晚,把興動話兒說得嬌軟,那酒中又有玄機,不久便成事。 曲終人軟。 肖漸仁和王跋旦面色紅潤,滿臉饜足相擁而眠。 而那渣男卻像是個被使用過度的抹布,爛泥一樣被晾在一旁,睡得生死不知。 南若:“……??” 這是什麼神奇操作? 又爬了幾天牆頭,南若總算把這一家子的情況大致摸清楚。 說白了就是五花肉渣男為了家族商業聯姻。 花了媳婦的嫁妝,用了媳婦孃家的人脈,卻又嫌媳婦不夠美麗溫柔,開始報復性納小妾。 肖漸仁和王跋旦就是他五花肉渣男最最最喜歡的心肝大寶貝。 新的一天,陽光正好,王跋旦和肖漸仁依照賤妾的規矩給正妻請安。 其實按照肖漸仁的觀念來看,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,他不是賤妾,應該跟正妻享有同樣的權力。 可怎奈大夫人太彪悍,他不乖乖做好賤妾的工作就得捱揍。 唉!萬惡的古代!萬惡的剝削階級! 但他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柔弱小白花,大夫人可以使喚他,他也可以膈應大夫人。 請安時,有意無意露出身上旖旎痕跡,膈應不死你。 誰知他剛把領口拉下來,大夫人身旁的管事婆子就上前甩了他一個大嘴巴子。 肖漸仁這些年雖然經常被打,臉上都被磨出老繭了,壓根兒不覺得這一巴掌有多疼。 但……憑什麼!這糟老婆子憑什麼打他! 管事婆子好似能讀懂肖漸仁心中所想,當即善意解釋道:“你既已入了府,就該把勾欄瓦舍那一套忘個乾淨。請安時儀態要端莊順從。” “回去把女戒女則抄五十遍,抄不完就別想吃飯。” 肖漸仁瞪大眼睛:“我是大爺身邊伺候的人,是半個主子,你一個下人,憑什麼命令我。” 肖漸仁話音剛落,大夫人就過去甩了他一巴掌:“一個賤妾也敢在本夫人面前稱我,規矩禮儀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?女戒女則,再加五十遍,什麼時候抄完,什麼時候吃飯。” 抄出來的書能拿出去賣錢,不讓這個浪蹄子吃飯,又能省一頓飯錢,大夫人心裡美滋滋,暗道自己果然是個管家天才。 男人管不住自己,成天往後院塞人,與其爭風吃醋,不如利用好這些免費勞動力為自己掙錢。 反正這些都是一群賤妾,身契都在自己手裡捏著,只能任由自己擺佈。 可有些人啊,總看不清形勢,見肖漸仁被欺負,王跋旦心疼壞了,當即衝過去將人護著,憤憤道:“大夫人,我們自入府後就一直盡心伺候大爺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你憑什麼這麼糟踐我們。” 大夫人冷冷一笑:“賤人本來就是用來糟踐的。你們不是姐妹情深嗎,肖漸仁都去抄書了,你怎麼可以有難不同當,去把後院那三畝地全刨了,什麼時候刨完什麼時候吃飯。” 早就想在後院種些瓜果蔬菜自給自足,正愁人手不夠用,現在不就有現成的嗎! 哈哈! “刨地!!”王跋旦滿臉不可置信,他長這麼大,就沒幹過這種粗活。 大夫人怎麼忍心讓他一個弱女……男……半男不女的人去刨地! 大夫人最膈應肖漸仁和王跋旦瞪大眼睛的模樣,感覺像是在諷刺她眼睛小。 當即抬手也給了王跋旦一個大嘴巴子:“看什麼看,府上又不是善堂,哪有那麼多閒錢養廢物,想吃飯,就得幹活。” 幾個粗壯婆子湧上來,王跋旦和肖漸仁就算有十萬斤委屈,也得乖乖領罰。 畢竟他們也不想一直捱打! 受罰總是難熬的,在靜靜流淌的時間裡,兩人不約而同回想起這些年的花式捱打史。 越想越委屈,越想越不能理解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 肖漸仁雖然上輩子接觸過變姓,可那時候他實在醫學發達一切皆有可能的現代。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