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故突生,驚呆眾人,沈京並在萬眾矚目中被醫生護士再次送進手術室,新一輪修理開始。 玩具壞了一個,還有另一個。 幾分鐘後。 南若笑容溫柔出現在骨傷科某病房門口:“傻逼同學,別來無恙啊。” 夏彼眉頭微皺,幽暗深邃的眼眸裡蓄滿寒霜。 “南若,你竟然還敢來!純純呢,她在哪,是不是你又對她做了什麼。” 自己住院,純純肯定會第一時間來照顧,除非是被南若這個瘋子欺負了。 如果不是南若昨天下狠腳踹斷他兩條肋骨,他也不會丟下純純先行離開。 這個自私惡毒的女人,她怎麼就沒死在牢裡。 等自己出院,一定找百八十個僱傭兵,把她施加在純純身上的傷害千倍萬倍地還回去。 夏彼思緒百轉千回時,南若已經踩著高跟鞋從容不迫來到病床前。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自然要調動些鬼氣隔離防護一下,以免被人打擾好事。 一切處理妥當,南若欺身逼近,纖白手指輕佻地勾起夏彼的下巴:“與其擔心別人,還不如關心關心自己。” 從來都是夏彼輕浮別人,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調戲。 對上南若漩渦般的眸子時,竟莫名有些……羞憤。 皺眉別過頭,惱怒道:“少轉移話題。我警告你,如果純純有個三長兩短,我會讓你後悔的。” “啪!” 南若突如其來的大巴掌,都夏彼頭都給打歪了,腦瓜子裡那少得可憐的腦漿子也差點被甩飛出去。 捂臉惡狠狠瞪著南若,嘶聲低吼:“女人,你這是在玩火!” 南若回應他還是一個大嘴巴子! “玩火有什麼意思,老孃喜歡玩命,玩你的命!” “啪”! “自己貪生怕死,棄賈清純不顧獨自跑路,現在又來指責我。無能下賤臭不要臉說的就是你。” “啪”! “老孃心地善良來探病,你卻當面甩臉子,豕交獸畜野調無腔都是為你量身定製的。” “住手,該死的女人,惹怒我的後果不是你承受的起的。” “啪啪啪啪啪!” “監獄裡沙包滿地跑,想怎麼打就怎麼打,好不容易出來了,卻連打個人都要找藉口,真踏馬的憋屈。” 狂風驟雨般的大比兜子套餐把夏彼都給整不會了! 一口氣抽了好幾分鐘,南若手略酸,暫停了。 可夏彼的頭還是不停的左右搖擺,好半晌才停下來。 “噗!” 幾顆帶著血絲和口水的牙齒後槽牙噴灑在地上,夏彼含糊不清道:“南若,打人犯法。” 喲!不得了啊!在這個人均身負半部刑法的霸總圈子裡,竟然有人知道犯法兩個字。 然而,這種威脅對於一個獄霸來說毫無威懾力。 “有本事你報警啊!牢裡空氣清新,姐妹們個個有才,說話又好聽,能回去跟她們相親相愛,誰願意天天被你這種腦殘膈應。” 轉頭又拿出一瓶二鍋頭甩到病床上,冷漠的聲音命令道:“喝了它,現在,立刻,馬上!” 他因憤怒而瞪大腫成一條縫的眼睛。 南若難道不知道他剛做了手術?難道看不見點滴架上掛的藥水? 頭孢匹胺碘酮,他都輸了這個藥水,還怎麼喝酒,會死人的。 “女人,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 南若冷笑:“欺人太甚的人是你。三年前要不是把純純灌得爛醉,她又怎麼會在回家路上被綁架?純純和你交好,你卻害她至此,你這個惡毒的男人。” 夏彼:(#?Д?) 南若你踏馬的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,鍋,不是這麼甩的! 見夏彼半天沒個回應,南若惱了。 擰開瓶蓋,而後伸手拽住他的頭髮,粗魯地把手中的一瓶酒懟到夏彼面前。 “今天你炫完這一瓶二鍋頭,你害純純的事情就算兩清了,公平吧。” 原劇情裡,所有人都能拿賈清純被綁架的事情作為虐原主的理由。 明明就是心理變態,就是享受折斷人傲骨打斷人脊樑時帶來的快感,卻還要為自己齷蹉的行為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,把自己包裝成正義使者。 真踏馬的噁心! 南若今天就讓他們看看,何為變態界的祖宗! 酒瓶一個翻轉,刺鼻的酒水嘩啦啦往夏彼臉上噴灑,鼻子裡、眼睛裡,全被灼得火辣辣的疼。 夏彼劇烈的咳嗽咳嗽起來,牽扯到肋骨,又疼得他臉色發白。 終於,酒瓶清空,夏彼卻早已被折騰得沒有一點血色,癱軟在床沿上不停咳嗽乾嘔,企圖把不小心嗆進去的酒水吐出來。 然而下一刻,南若鐵鉗一般的手指卻兇惡地掰動他的下顎,迫使他直面滿臉陰毒的施暴者。 “你欠純純的,我會替她一一討回來,渣男!” 說完,嫌惡地一甩手,夏彼被甩得偏過頭去。 果然還是打人爽,爽得她都感覺有些餓了。 粵式早點,我來咧! 夏彼舊傷未愈又添新傷,氣得又是一口老血吐出來。 南若離開,鬼氣退散,夏彼的求助聲這才得以傳出去。 醫生護士抵達現場時,都被病房裡慘不忍睹的一幕嚇了一跳,急忙把人往手術室裡送。 沈京並和夏彼還真是難兄難弟,進手術室都齊齊整整的。 為了能更好的照顧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