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的半個屁也放不出來。
總之就是喝不到一起去。
而陳楚看著雖然是個酒家掌櫃,之前也沒說過什麼話,可是就憑對方剛才說的幾句話,他似乎感覺到對方和自己一樣,也是一個在酒上面痴『迷』的人,而且看樣子也讀過不少書,不然不可能說出這種引人深思的話來。
“甚好!”李白想到這裡,不禁拍掌稱讚。
於是陳楚自己拿了兩罈子也就是兩斤酒坐到了桌子上。
“你看我這巷子雖然深,但能來的都是知己,俗話說酒香不怕巷子深,只要能來一個如同兄臺這般的常客,我這很心滿意足了。”
“哈哈,好一句酒香不怕巷子深,這話可是說到我心裡去了,不過你這裡的酒確實是不錯,深得我的胃口。”李白說道,“不過你這店開在這裡,不怕虧本嗎?”
“有什麼虧本,哪怕一年能有一個兄臺這樣的人來我這小店,我就不算虧本!”陳楚不著痕跡的拍了個高深的馬屁。
李白喝了一斤多酒,聽著陳楚的話心裡面覺得舒服,於是先給自己倒滿一碗,就要敬陳楚。
一碗下了肚子,陳楚繼續說道:“聽雄體啊口音,似乎也是巴蜀人士?”
“沒錯,我來自巴蜀,只不過祖籍甘肅。”
“那這不是巧了嗎?你我二人還是同鄉啊!妙哉妙哉,來這一次我敬你一碗!”
第二碗又下了肚。
幾句話下來,李白對陳楚的好感又多了不少,本來都是愛酒之人,然後還是銅像,熟悉的口音讓他在這個地方感覺很親切。
多次想要和那些大人物自薦,但一直被拒之門外,就算讓他進去也是隻談風月不說政治。
孤獨的人,孤獨的酒,孤獨的揚州,孤獨的自己。
“我姓名李白,字太白,不知兄臺如何稱呼?”李白不禁起了結交的年頭,雖然過段時間他就要離開揚州,但在人生旅途上面,認識這麼一位朋友似乎也不錯。
“我姓名陳楚,字子秀,寓意一枝獨秀。”陳楚也說出了自己慣用的名號。
“哈哈,好一個一枝獨秀,沒想到兄臺久居深巷,也能有此遠大的抱負,我再敬你一碗!”
於是又喝下了第三碗。
一口菜沒吃,硬幹三萬。
這時李白的酒也要見底了:“方才子秀說今日請客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我可否再要一斤?”
“今日算是初識,圖的就是個暢快,縱使太白今日喝完我店內所有的酒我也決不食言!”
李白一看這人也太痛快了!深得我心啊!既然這麼說那酒必須得整上!
於是當天,他們二人一共喝了足足十斤,陳楚喝了六斤,李白四斤。
這已經是海量了。
期間陳楚是不是的說出幾句非常有水平的話來,聽的李白也頻頻點頭,而且陳楚有時候說起一些段子,也讓李白開懷大笑。
而後他們又一起說起了當今局勢。
什麼大唐公主又遠嫁契丹、唐王又立契丹松漠王李邵固為廣化王,奚饒樂王李魯蘇為奉誠王啊、橫州又有人起事啊之類的。
陳楚對這方面的知識也瞭解的不少,說起來自然也沒什麼坎坷,反正對方說什麼,自己跟他聊就是了。
最後陳楚直接把李白灌趴下,對方最裡面還一直唸叨著家鄉話說的讓人聽不懂內容的嘟囔。
第二碗又下了肚。
幾句話下來,李白對陳楚的好感又多了不少,本來都是愛酒之人,然後還是銅像,熟悉的口音讓他在這個地方感覺很親切。
多次想要和那些大人物自薦,但一直被拒之門外,就算讓他進去也是隻談風月不說政治。
孤獨的人,孤獨的酒,孤獨的揚州,孤獨的自己。
“我姓名李白,字太白,不知兄臺如何稱呼?”李白不禁起了結交的年頭,雖然過段時間他就要離開揚州,但在人生旅途上面,認識這麼一位朋友似乎也不錯。
“我姓名陳楚,字子秀,寓意一枝獨秀。”陳楚也說出了自己慣用的名號。
“哈哈,好一個一枝獨秀,沒想到兄臺久居深巷,也能有此遠大的抱負,我再敬你一碗!”
於是又喝下了第三碗。
一口菜沒吃,硬幹三萬。
這時李白的酒也要見底了:“方才子秀說今日請客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我可否再要一斤?”
“今日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