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又一下的傳來,其他人的希望破碎,只能老老實實的站隊。
中午到了時間,陳楚叫他們去吃個飯,回去休息半個小時,下午接著來站軍姿。
清點了一下人數,陳楚發現少了三個人。
當即問怎麼回事,有知道的說是生病了。
“呵呵。”陳楚對這種理由太熟悉了,以前軍訓不就是這樣嗎?說中暑的,說肚子疼的,說感冒的什麼都有,有時候教官沒辦法,可陳楚有啊。
直接叫執法隊的隊長跟自己來到他們的住處。
一進門就看到三個人正躺在被窩裡睡覺。
“都給我站起來!”陳楚一嗓子,直接把他們嚇醒。
“都尉,我、我犯惡心,頭暈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另外那兩個人當場附和。
陳楚心中聽的分明,開口說話這個根本沒什麼問題,倒是最後一個說我也是計程車兵是真的中了暑。
“他們兩個在裝病,給我捆起來拉到校場,當眾斬首!”
然後,留下那個真病計程車兵目瞪口呆的躺在那裡,起來也不是,繼續躺著也不是。
“兄弟們,你們知道什麼是裝病嗎?你們知道這種人在戰場上會給你們帶來什麼嗎?
是背叛,是拿你們擋刀子!
你們在戰場殺敵,他們在後面看著,這叫做逃兵!這裡是軍隊,我們都是賣命的!如果真上了戰場,你們放心,我不會躲在後面,我會比你們所有人都靠前,所以我對待逃兵只有一個字,那就是殺!”
說完陳楚衣回收,執法隊的人一上午也摸清了陳楚的秉性,如果違背說不定現在貴在地下捆起來的就要換成自己了,於是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!
兩顆大好人頭落地,一下午,再也沒有人喊累,也沒有人敢和站出來和陳楚比試了。
晚上,當陳勝的只這個訊息的時候,先驚訝了一番,隨後擊掌笑到:“不錯,陳楚果真乃治軍嚴將也!”
與此同時,陳楚也重新安排了住所,按什分帳,裡面再加一個執法隊老兵。
而張過年則是被陳楚叫人抬到了自己大帳內。
對於第一個敢於站出來和自己比試的人,陳楚也不介意給對方的勇氣點個贊,去軍隊的醫官那裡隨便抓了些藥,回來弄好,直接塗在張過年的背上,同時用巫術為對方治療。
“你的名字不錯,也很有勇氣,如果能在戰場上活下來,我必實現你一個願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