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得時候,正值三人在吃午飯,但王婆只管上菜,二人在那邊懷裡抱著打情罵俏。
陳楚一來到門前,便開始吆喝:“王婆,王婆在嗎?”
屋內幾人一聽心中大驚,尤其是那潘金蓮,嚇得當場就從對方腿上蹦下來:“是我叔叔來了!”
西門慶趕緊穿好褲子,整理衣冠站起來。
王婆連忙迎出去:“呦,這不是陳押司嗎?什麼小風兒把您吹來了?”
陳楚見對方神『色』慌張,就知道屋裡有鬼,也不急著闖進去:“我素聞王婆針線手藝老道,衙門都是一些糙漢子,特來此請王婆幫我縫製一件衣服,工錢好說。”
只見王婆面『露』為難之『色』:“陳押司有所不知,我這老婆子六十多歲數了,實在是不如外面傳的那般,不若陳押司去請別人來做?”
“哎,王婆說的哪裡的話,街坊領居誰人不知王婆手藝精湛?說是陽穀縣第一也不為過,這件事就拜託你了!”
完事不由分說的就將布料塞到王婆手裡。
“至於樣式,我現在與你說說?”
王婆本想說著晚點說也可,結果裡面已經整頓完畢,西門慶施施然的走了出來,搖搖摺扇:“呦,這不是陳押司嘛,不如進來我們一起吃些酒如何?”
藏是藏不住的,如果陳楚真的想進去,這些人根本攔不住,誰不知道陳楚當日的打虎雄風,後來又被知縣看重中介擢升為押司。
西門慶思索一番不如坦『蕩』一些將對方請進來。
“哈哈哈,這位是西門大官人吧?果真是風流倜儻,既然大官人相邀,陳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!”陳楚說完繞過目瞪口呆的王婆大步就朝裡面走去。
“咦,嫂嫂怎麼也在這裡?”陳楚見了對方故意假裝一愣的問道。
潘金蓮建到陳楚,不知為何忽然有些心虛,躲閃著眼神低聲說道:“乾孃叫我來幫她做些活,正巧大官人來答謝王婆,於是便一同吃了些。”
陳楚聽著真言迴響,心中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。
席間儘量自己倒酒自己喝,他可不想喝別人『摸』過oo後端起來的酒,吃了兩口,陳楚感覺這飯菜也有些噁心,乾脆不吃了,就坐在這裡聊聊天。
兩位女人看的心急,西門慶倒是神『色』如常,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與陳楚交談。
言語之間,西門慶居然覺得和陳楚十分聊得來?
看著後來從硬忍著煩悶變為熱情的西門慶,陳楚也有點呆『逼』:“這是啥情況?西門這小子該不會還是個走旱道的吧?”
但很顯然西門慶不是,只是覺得陳楚此人談吐不凡,而且在衙門中也是個肥差,結交了對自己家的生意也有好處。
當天陳楚一直待到半下午才施施然的離去,因為他估『摸』著武大郎應該也要回來了,自從武松走後,武大郎每日的炊餅就變為了只做五扇。
所以每天不用那麼晚才回去。
陳楚走後,潘金蓮後腳也回去了。
今天打攪了一對狗男女的好事,陳楚並沒有感覺開心,因為此時距離武松回來還有一段時間。
而且這些東西他不能和武大郎說,不然就武大郎這小身板,被西門慶一腳就踢了臥床不起。
他可不是鄆哥兒這般沒思量的人。
對了,自己可以用這個辦法!
第二天一早,趁著武大郎還沒出門,陳楚就跑到武大郎家裡。
“大哥,我想到一個做買賣的好主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