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問便知,明日叫武大郎去才買些東西,然後找木匠在一樓初開個視窗便可。
他們也不打算做堂食,顧客買了就走,所以也沒必要把一樓改造成飯館的樣子。
大概敲定了一下之後,時間就到了子時半刻,陳楚耐不住武大郎的請求,最後還是憂心忡忡的留在了這裡。
反正武松搬出去之後,家裡的房間也就空出來一個,正好陳楚可以住在裡面。
晚上潘金蓮過來幫忙收拾好被褥,陳楚心中警惕,但是躺了半個多小時,也沒見自己的門被開啟,旋即放心的睡了去,想來自己那嫂嫂也睡著了,不至於半夜來襲擊自己。
於是沒過多久陳楚自己也睡著了。
如果是一個人的心裡沒那麼複雜,白天也不是很困的話,晚上睡覺是不會做夢的,但陳楚最近正在憂心武大郎的事情,晚上理所當然的也就夢到了五大藍大哥夾肉餅鋪子開起來了,生意非常紅火。
到了晚上收攤的時候,陳楚過來幫忙,自己在這邊收拾爐灶,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『摸』在自己的臉上。
瞬時心中一驚,本以為是潘金蓮按捺不住,結果轉頭一看,居然是自己的大哥武大郎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。
嚇得陳楚當場“啊”的一聲就叫了出來。
與此同時,陳楚也從夢中驚坐起來,這夢太可怕了,簡直比小時候過年玩鞭炮炸屎濺到自己身上還要可怕。
陳楚驚坐起來,渾身都被冷汗溼透,但是想想武大郎那飽經滄桑的手,為什麼會感覺那麼柔軟滑膩?
緊接著背後就傳來一個幽怨的聲音:“叔叔這麼大聲做什麼,嚇到奴家了!”
又給陳楚嚇了一跳,轉頭砍去,只見潘金蓮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自己屋子裡來,穿的也很簡單,也就是一件單薄睡衣,天鵝頸一般的脖子比棉花還要白,『露』出的半截臂藕正捂著胸口,但是春光卻是怎麼掩也掩不住。
頭髮沒有如同白日一般梳起來,就這麼凌『亂』的散落在雪白肩頭,陳楚當場就可以找出來幾十種形容詞,但是陳楚卻不敢說。
“嫂嫂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奴家就是想來看看叔叔夜晚睡得好不好,雖說即將入春,但這天氣還是有些冷,我這做嫂嫂的應該體貼一下叔叔才是。”潘金蓮柔情的說著,“叔叔方才為何如此慌張,可是夢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?”
陳楚苦笑著,總不能說我夢到你家老公對我動手動腳了吧?
只能解釋道:“夢到了一些經年舊事,不足為慮。”
潘金蓮一聽心疼的想著,想來自己這小叔叔曾經也是個苦命的人,不然就這一番打虎的武藝,怎麼會去做了酒店的小廝?
強行腦補,最為致命。
潘金蓮說著就要將陳楚摟過來在懷裡,結果陳楚又是嚇了一跳,趕緊往後推了一點靠在牆上,一米八幾的打個字,現在看起來可憐弱小又無助。
潘金蓮只道是陳楚害羞不肯過來,便出言調戲道:“叔叔為何如此驚慌,莫不是奴家在叔叔眼中是什麼洪水猛獸麼?”
陳楚連忙搖頭:“不是不是,嫂嫂省的如此標誌,怎麼會是洪水猛獸呢?我只是”陳楚說到這裡忽然卡殼了,因為他現在想不到什麼理由,大腦飛速運轉,潘金蓮就這麼看著窘迫的陳楚。
幾秒後,陳楚忽然想到一個絕佳的方案,於是故作可憐的說道:“嫂嫂,我只是想『尿』『尿』了。”
“噗嗤”潘金蓮頓時笑出聲,這小叔叔真可親啊。
陳楚說完,頓時起身,一手捂著兄弟,順勢趿拉著鞋了床去。
“叔叔,可用奴家幫你扶著?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陳楚頭也不回的說道:“我出去解決!”
潘金蓮早在屋子裡笑的不行了,明明在外面是個打虎英雄,可是在自己面前居然該死的可愛!
而且想來男人那樣的時候,放水也有些不便,大概是不想自己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吧。
事實上陳楚還真有點遭不住,畢竟是個男人,有點反應很正常,但這樣肯定是不行的,所以陳楚出去之後,當即給自己施展清心巫術。
“不行啊,肯定不能回去。”陳楚正想著,忽然看到外面的櫃子上有一處開裂,裂口鋒利,估計也是武大郎沒來得及處理。
陳楚狠了狠心,乾脆走過去,直接抬起手臂就懟了上去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啊!”
陳楚當場疼的叫了起來,而且聲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