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是啊,陛下!”花木蘭也跪下向拓跋燾懇求。
只見拓跋燾卻絲毫不為所動,反而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,看著陳楚:“哦?聽說你們是同鄉啊,真的將軍中出了兩個欺騙朕的,當真是妙啊!”拓跋燾著:“不過念在你二人這些年立下赫赫戰功,死罪可免,陳楚削去所有官職,發配邊關充軍,花木蘭嘛,朕倒是有些好奇你的女子著裝是什麼樣子。”
果然還是來了!
那接下來就是花木蘭抵死不從了?
陳楚低著頭,面色陰沉,他其實對於皇帝沒有什麼敬畏之心,皇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不如戰死沙場的一個士兵來的更加重要。
殺意沸騰,但陳楚沒有顯露出來。
花木蘭則是面露絕望之色,自己女兒身份已經算是欺君了,朝堂之上又拒絕了皇帝任命尚書的職位,這次再拒絕,皇帝大概會惱羞成怒的吧。
或許他們二人都走不出這座巍峨富麗的皇宮。
“臣......答應了......”
花木蘭慼慼然的說道,如果只是自己,她還可以自盡,但是還有一個陳楚,這教她如何能坐視陳楚也死於欺君之罪呢?
“哈哈哈......”拓跋燾龍顏大悅,喝了一口龍案上的上號茶水,剛想說些什麼,只見陳楚忽然站了起來。
“我不答應!”
“你說什麼?”拓跋燾皺了皺眉。
陳楚盯著對方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我說......我不答應!”
“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皇帝的憤怒瞬間升騰而起。
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,都說皇帝的命是天給的,但我不這樣認為,皇帝也是人,會生老病死,有喜怒哀樂,就像你剛才一開始很生氣,但是後來又很開心,到了現在又非常憤怒,所以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老婆讓給一個凡夫俗子?”陳楚就這麼說著,見皇帝已經快要抑制不住憤怒之情了,最後補充了一句:“其實,在我的眼裡,你們都只是一方愚昧的土著罷了。”
“來人!把這兩個亂臣賊子給我拿下!”拓跋燾捏著拳頭,朝書房外喊道。
“別喊了,不會有人來的!”陳楚笑道。
“宗愛!宗愛!快去叫人......”拓跋燾說著說著,忽然一陣倦意湧上心頭:“水裡有問題!”
拓跋燾心想。
意識越來越模糊,拓跋燾這才知道,原來宗愛也......背叛了自己。
意識彌留之際,只見書房的們忽然被推開,來人正是總愛。
“有勞公公了......”這時拓跋壽在生命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。
花木蘭一臉懵逼的看著現在的狀況,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!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!
“宗公公,果然常伴陛下身邊的人對陛下的飲食起居習慣瞭如指掌啊。”陳楚笑著說道。
“將軍這說的哪裡的話,不過這秘密嘛,是要咱們三個一同守護的,就按照咱們之前說的那樣。”宗愛的臉刷白,下巴上沒有一絲胡茬,笑嘻嘻的說道。
作為皇帝身邊的太監,習慣了和別人說話稍稍佝著腰,但要是誰真的把他當做一個奴才,那才是真的沒腦子。
“那,公公先來?一會人就該涼了。”陳楚說著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,有賴於宗愛的帶路,陳楚才能把兵器帶進來。
“不如將軍先來吧。”宗愛依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。
“公公這是說的哪裡的話,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?收益最大的是你,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裡有自己扶一個傀儡上臺來的權力大呢?況且現在......你覺得還有其他轉圜的額餘地嗎?”話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。
“好好好,那咱家先來。”宗愛說著從陳楚中接過匕首,走到拓跋燾身前,深呼吸一口氣,手有些微微顫抖,可是想到自己在朝中樹敵眾多,陛下如果不是,難免會聽從其他臣子的建議殺掉自己,最後宗愛一狠心,匕首猛地對著拓跋燾的心臟部位插下去。
“公公會料理好後事的吧?”陳楚的聲音忽然從房間另一邊傳來。
宗愛看著手中的各匕首和不斷湧出的鮮血以及稍稍有些躊躇的屍體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那是自然,咱家......會處理好的!”
“那就好。”陳楚話音剛落。
手起。
一柄長劍就從總愛的後心插了進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