賺來的,現在全部交給您做罰款。”
老闆懂事的樣子,讓警長很受用,現在屋子裡只有兩個人,他說是罰款,但是揣在兜裡,出門之後誰知道有這些錢呢?
“不錯,不過你們現在讓我很難辦啊,兩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,你說我該聽誰的好呢?”
“這個以您的多年經驗,當然心中有數了,只不過我這邊也有一些小小的線索。”老闆說著:“塞姆我認識,或者在我們那一片每人不認識他,懶惰、暴躁、無能、酒鬼這都是他的代名詞,相信您也能看出來,這個人就是一個混蛋,而且您知道嗎,他還有一個女兒,才八歲啊!他怎麼忍心每天打罵呢?”
“什麼?您說他身上有被喬治打的遍體鱗傷?打得好!換做是我早就把他打死了!”
經過一番陳述,警長很快就講這些記錄下來。
當然老闆最後再出門的時候,又給了警長一百克朗的新年紅包。
重新返回旁邊的審問室,將塞姆也叫過來。
就在這時,被拷在椅子上,彷彿昏昏欲睡的陳楚也行了過來。
只是嚇唬了一番之後,塞姆本來還想嘴硬,但是在看到陳楚似笑非笑的臉,當場心理就有些崩潰了。
“我說,我全都說,我不是一個好父親,我該死,我不應該打艾米莉,可是這件事情不是我,是有人眼紅喬治的生意,所以找到我讓我作證人!”
“可他們怎麼知道喬治和你的矛盾呢?”
“是我喝了酒說出來的”
“那你認識布魯克老闆的朋友嗎?”老闆忽然說了一句:“就是一個個子不高,但是這裡有一顆痣的男人。”
“認識認識,就是他找的我!”
“呵呵。”
幫助過你的人,並不代表不會害你。
事情真相大白,單接下來就是對於塞姆罪行的陳述,以及那個人的誣告罪。
二人現在還不能回去,警員又將布魯克帶過來,布魯克當然是滿口否認,但是奈何有了老闆的珠玉在前,警長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,在二人進到另外一個審問室經過一番誠懇的詢問之後,警長最後宣佈大家都有罪,但是不至於關押,於是又口頭警告了一番,其中對於塞姆著重批評,最後將他們都放了出去。
此時的天,已經完全黑了。
艾米莉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腳的存在了,只是機械的走在街上,嘴裡重複的喊著:“賣火柴”
只是聲音微弱無比,如果不仔細聽,根本聽不到艾米莉在說些什麼。
她只覺得自己又冷又餓,充滿希冀的將目光放在每一個路過的行人身上,但是麼米一個人都似乎很忙,行『色』匆匆根本無暇停留下來看她一眼。
“怎麼辦?火柴賣不出去,可是大家為什麼不來買艾米莉的火柴呢?”
“喬治哥哥你回家了嗎?”
“父親回家了嗎?”
“『奶』『奶』回家了嗎?”
艾米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,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,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街上,就算摔倒了,也只是神『色』木然的爬起來。
“被子好軟呀,棉花好白呀。”艾米莉看著面前的白『色』,已經分不清是雲彩還是棉花還是厚厚的雪了。
火柴被雪打溼了一些,艾米莉看不到。
差點撞到了過路的行人,艾米莉只是抱歉的說了一聲“抱歉,先生”然後繼續往前走。
嘴中哼唱著歌謠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歌謠。
“雪花輕輕落下來
世界一片雪花白
疲憊的腳步邁不開
凍僵的手捧著火柴
”
她哼唱著,走過一扇明亮的窗子,看到裡面正有一家人圍坐在一起,歡聲笑語從裡面傳出來,艾米莉也不禁被著歡快的氣氛感染,嘴角『露』出一絲淺淺的微笑,目光『迷』離的看著裡面。
“媽媽,外面的是誰啊。”忽然裡面的小女孩指著外面的艾米莉問道。
屋子裡的媽媽也轉頭看向外面,一個衣服上落滿雪花,頭髮『亂』蓬蓬的,襪子上也掛滿了汙濁的冰凌的小女孩正看著裡面。
不由得『露』出厭惡之『色』,起身擋住自家女兒的視線:“沒什麼,只是一個路過的小乞丐罷了。”
但是在看向艾米莉的時候,臉『色』一變,好像一個可怕的魔鬼。
還不等對方開口,艾米莉嚇得掉頭就跑,心臟怦怦跳著,一邊跑還一邊想:“太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