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守衛卻忽然說大人不在,他們也做不了住,不能放他們進去。
這下大家可炸鍋了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賀茂成直接說道。
“大人,不是我不放你們進去,著我們家大人不在,我也就是個看門的啊!”守衛苦著臉說道。
“呵呵,我是奉賀幢主之命來調糧的,耽誤了兄弟們吃飯,你信不信六千人直接把你們大門堵了?”賀茂成氣的夠嗆直接說道。
“大人,您就別為難我了!”
“是你們在為難我吧?”賀茂成一個勁的給對方扣帽子。
反正不能進就是不能進,一直過了小半個時辰。
就在賀茂成已經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火氣,一個上頭準備衝進去的時候,這時門口才施施然的走來一個穿著官服的胖子。
“呵呵,你什麼意思?”賀茂成直接連名字都不想稱呼對方了,雖然對方官職要比自己大,可他根本不虛。
“賀副營主,實在是對不住了,昨晚內人染了風寒,我這一早就去開藥了。”說著一瞪門前的守衛:“真是廢物!前方將士們戍守邊疆,大人們來調糧,我不在也要請他們進去裝糧,要是有個延誤你擔待的起嗎?”
守衛不說話,直接跪下開始磕頭認錯。
賀茂成氣得眼睛冒火,可是對方這一番說辭又拿他沒辦法。
只是一揮手就帶著人進去裝車。
六千人的糧食,他們四十個人裝了一整天,直到傍晚才裝好,主要是對方說自己這邊的人手都被派出去收糧了,現在正是收糧的季節,實在是沒有辦法。
陳楚最後腰痠背痛的靠在輛車上,看著賀茂成,著倆人估計是有什麼矛盾吧?
對方雖然不敢耽誤運糧時間,但是稍微推遲,噁心一下還是能做到的。
但是轉念又一想,賀茂成只是個營副,兩下到對方的身份,估計是和賀幢主有矛盾。
但這也和他沒關係,他也只是個小小的什長而已。
晚上這下可不敢耽擱了,他們連夜出城趕路,已經過去三天,萬一回去的時候再出點什麼岔子,他們一個個的人頭都要落地。
半夜,大概寅時的時候,正是大家都放鬆警惕的時候。
侯春正在和陳楚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。
“陳哥,你說他們為啥要不給咱們糧食?”
“這我哪知道,大人們的事情,咱們小兵瞎猜什麼?”
“陳哥,那你說咱們啥時候才能把柔然打回去啊,我有點想回家了,這都離開家四個多月了。”
“唉,不知道啊,好好活下去吧,戰場上的事情誰能說的準呢?”
“陳哥,你說著深更半夜的,該不會有人偷襲吧?”
陳楚聽了一拳就懟在對方腦袋上,氣急敗壞的說道:“你他嗎瞎說什麼呢?”
侯春抱著頭默默的流著眼淚。
陳楚都快被氣死了,在黑山腳下也是你小子先說的,你是不是不看到我死就不甘心?
“嗖!”
就在這時,突然有一隻箭破空而來,直接射中賀茂成親兵的腹部,應聲落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