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一些什麼,除了武松自己,就再沒有人知道了。
“什麼你說你殺了西門慶和潘金蓮二人”只限看著跪在面前的武松,不可置信的說道。
他還準備過些日子就將二人隨便判個罰款流放就放出來的,結果現在他們居然死了
這他也要如何向西門家交代
“陳楚可知道此事”
“不知。”武松低著頭,沒人能看清他臉上掙扎的表情。
他聽過了潘金蓮的話,又見過了瘋癲的西門慶最後用血在牆上寫出的那一行血字,同時腦海中又回想著與陳楚第一次見面,一同在景陽岡打虎,然後被抬著回到陽穀縣一同為吏。
他還是在掙扎。
如果和陳楚沒關係,為什麼潘金蓮和西門慶會在最後指認陳楚
西門慶這樣的人,會用自己的血在牆上寫下
“陳楚是妖邪”這樣的話嗎
武松想親自問問陳楚,他只想得到一個答案。
隨後武松就被押了下去,沒有任何審問,知縣也沒有問原因,因為這已經不重要了。
西門家掌握他太多的把柄了,現在他和這裡的名門望族就是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至於陳楚,也跑不掉的,誰讓他是武松拜把子認下的親兄弟呢
收押了武松,知縣當即派人去尋找陳楚。
但是根本沒有找到,偌大的陽穀縣,陳楚就好像憑空失蹤了一般,問鄆哥兒也不知曉陳楚的下落。
本來打算將鄆哥兒帶回來,可最後鴻記的老闆直接派人來找知縣,他要保下鄆哥兒。
知縣沒有將這件事聲張出去,他還要思索一晚上的對策才行。
夜晚,書房。
知縣正『揉』著眉頭,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異響。
陳楚推開門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