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之後,陳楚照著牆上選單來了一遍,又要了一斤酒,二人這才邊吃邊喝邊聊了起來。
“西門兄可是痊癒了嗎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不瞞你說,小弟我也會一些醫道,看西門兄樣子,似乎是身體有些虧空?”陳楚故意說著,反正這個副本中最大的反派就放在這裡,不調戲白不調戲。
“陳老弟果然不凡,實不相瞞,我這段時間吃不下睡不好,就連小妾也沒甚麼精力去呵護,唉”
一聲長嘆,道不盡心中的苦酸。
陳楚也嘆嘆氣:“這當真是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啊!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
“不過好在現在痊癒了,吃些好東西補補,幾天好西門兄又是一條好漢,來,讓我們為了西門兄的痊癒乾了這碗!”說著陳楚舉起杯,和對方碰了一下。
一碗酒下肚,西門慶似乎是開啟了話匣子,和陳楚的談話從陽穀縣風俗人情到曾經見識過的一些趣聞,最後一斤酒喝完,陳楚看著有些醉了的西門慶這才故意說道:“西門兄,可我觀你眉間似乎籠罩著一些憂愁,不知可是有什麼煩心事?”
西門慶現在喝多了,也沒多像陳楚為什麼能看出自己眉頭上的憂愁,又嘆了口氣說道:“唉,陳老弟,我問你個問題。”
“西門兄但說無妨。”
“如果一個和你勢均力敵的人與你結仇,你會如何處置?”西門慶說道。
陳楚想了想,先沒有回答,而是又找掌櫃要了一斤酒上來。
“我的方法可能於西門兄不太適用,西門兄也知道我這一身衣裳是哪裡來的,如是換做我,休說勢均力敵,哪怕是不如對方,也要去出了這口惡氣才是!”陳楚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同時用上了技能字字珠璣,不知不覺中影響著西門慶的哦按斷能力。
“是麼?如果這樣會給家裡帶來麻煩呢?”
“可是西門兄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?要我說你西門大官人家裡家大業大,而且又是家中獨子,西門老爺會不為你撐腰嗎?你應該還沒有將此事說給你父親聽吧,不然西門老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。”
陳楚一邊慫恿,一邊說道。
他剛才就知道了西門家和那家酒樓的背後老闆有矛盾,等西門慶去鬧上一番,到時候就算不是他們做的也得是他們做的,這種事情沒做不會承認,可做了同樣不會承認,就像是黃泥巴掉褲襠裡,不是臭臭也得是臭臭。
當晚他們一共喝了兩斤,最後陳楚將醉醺醺的西門慶送了回去,又被對方家裡人安排了車馬給送回來。
再之後的幾天裡,陽穀縣一片風平浪靜,陳楚也沒有再留宿武大郎家中,至於潘金蓮也只能眼看著陳楚敢著急,同時西門慶還在一面打聽那家樓里老板的事情,一面叫人去尋『藥』,沒時間來找她,閒的無事可做,又去幫忙武大郎做些活計,看起來似乎是收了些心。
期間西門慶想吃夾肉餅也只是差人過來買,自己不出面,就是害怕遇到了潘金蓮尷尬。
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,武大郎夾肉餅鋪生意越來越好,一時間似乎有種要成為陽穀縣網紅店的趨勢。
其他家效仿終究不得要領。
陳楚開始建議武大郎可以增加一項送外賣的業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