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窮蟬氏這樣的古氏族,更加的噁心人,平日了隱匿不出,每每到了天地動亂不斷的時候,以一副隱士高人形態走出來了,開始收割氣運,死不死啊你們!
這些都是不穩定的因數,以為藏在深山老林裡就能裝高人了,在大夏這裡行不通,誰敢在夏某人面前裝逼,一律給小鞋穿,沒機會製造機會也得弄死。
機會都是創造出來的,有骨上人他們護著,就算是妖族真的有陰謀,他全身而退的機率也很大。
“追!”
接著,夏拓給老黿傳音,讓其和冰劍閣主、牽機上人一起留下,進入地動後的幽熒域,誅殺妖族殘留下來的餘孽強者。
說罷,他看了一眼刑王老小子,朝著黑湮海的方向追去。
“刑王。”
看著夏拓帶著一眾人遠去,刑王神色陰沉不定,立在背後的諸王紛紛開口。
“刑王,咱們怎麼辦。”
“我看這大夏人王不過如此,真以為妖族退走就是真的潰敗了,妖族一定有詐在等著他。”
“大夏也不過如此。”
刑王聽著身邊諸位王者的話語沒有開口,這麼簡單的激將法誰能看不出來,這是赤果果的陽謀。
大夏族主的手段他是領教過了,今天他若是帶著諸王返回了大殷,那個遊蕩在大荒的胖子,真以為是擺設?
‘大殷從來都沒有將普通民眾放在心裡,任憑妖族擄掠,喜祝融、帝江、邊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……’
‘爾等屁民,妄圖還想著王庭保護你們,省省吧,你們都是些卑賤的血脈。
這些話語好似已經響徹在了刑王耳邊,雖說大殷無法直接掌控普通民眾,但這樣的訊息一旦傳出去,絕對會喪失民心,底下大部不穩,王庭自然也難以安穩。
他甚至可以想到,到時候傳遍大荒的話,會比他現在所想的難聽一千倍一萬倍,王庭的末路,往往會有很多危機誕生,如今的大殷就像是一個已經被白蟻蛀空的大堤。
至於身邊的諸王?
刑王心中微微嘆息,他喊來的都是親近大殷王庭的,對於王部來說始終是王部,哪怕是王庭不在為大殷,他們還是王部,所以他們不懼。
……
這邊刑王陰沉不定,另外一邊夏拓帶著眾人已經朝著黑湮海的方向進發,他頭上頂著受命於天的印璽。
和黑鴉王庭的混戰,妖鳳和妖龍兩族連個觀戰的王者都沒出現,這一切根本不合乎常理。
三大妖國雖說不合,但也是內鬥,和人族乃是生死大敵,是你死我亡的鬥爭,怎麼可能無動於衷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這點夏拓深信不疑,一定是有什麼問題。
有很大可定,就是黑鴉是個誘餌,引著他殺進黑湮海,然後將他們一鍋燉了。
不過,這計謀也太直白點了,當他夏某人蠢?
但萬一……
最簡單或許也是最好使的。
就是擺明了坑死你呢?
……
黑湮海。
古老的妖族祖地,這裡誕生了太多的玄奇,黑色的海水中瀰漫著一種讓人產生混亂的氣息,好似擁有無數的念頭一樣。
正是這種氣息,妖族得以誕生,並且以此為祖地,踏上了幽熒域的土地。
黑湮海深處,一道龐大的海溝,深不見底,這裡已經算是黑湮海最中心的區域了,當年天外的魔星墜落的時候,就是掉在了這裡。
傳聞,當年魔星掉落的時候,有人族強者前來查探,在海底什麼也沒有發現,如此恐怖的魔星,連墜落過程中掉落下來的殘渣都將大荒山河砸的天崩地裂,偏偏主體墜落進了海域,沒有轟開多少波瀾。
那年,還沒有黑湮海,只有南海。
那年,南海的龍族還很直溜,自那以後就有一大部分變成了妖異賤貨。
那年,幽熒域內的兇獸,還在拿鼻子拱土。
僅僅千年過去,大片的水面被渲染成了黑色,就好像有人倒進了一大團黑墨一樣,水中一個個已經瀰漫著妖氣的兇獸,從黑水中爬了出來。
他們所過之處,妖氣就好像能傳染一樣,將大片的土地給侵蝕,大大小小的兇獸開始妖化。
從那開始,不知道多少強者前前後後衝進黑湮海,可惜都是徒勞無獲,到了後來,妖族強者誕生,人族再也無法衝進黑湮海中。
黝黑的海域深處,大地裂縫中,立著一根三丈大小的黑色石柱,孤零零的一根,四周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