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塊令牌,其他的鳥都不鳥他。
最後他不甘心的大著膽子,伸出手動了動石案上的物件。
果然,長死了。
扣不動。
嗡!
這一刻,寂靜中有微風響動,夏拓頓時感覺四面八方涼颼颼的,身影快速的朝著後方退去,半隻腳退到了石門外。
只見石案後有了響動,咕嚕嚕的滾出了一個石鼓,發出了咚咚聲響。
“午時點卯,牢獄巡查始。”
聲音響起的剎那,夏拓手中的令牌發出了溫熱的感覺。
午時點卯,點誰的卯。
左看右看就只他一個喘氣的。
石鼓的聲音咚咚響了九聲,接著表面蒙上了一重青光,隱約有人臉浮現,上下打量著夏拓。
“牢卒。”
“對,就是說的你。”
“你就是牢卒。”
“等了這麼久,真讓鼓失望。”
“打個商量吧,本鼓這裡有靈寶一件,給你了。”
“前提是你將手中的牌子,交給一個氣運更深的人。”
“你的運氣還差點。”
一時間,夏拓驚愕的看著石鼓中浮現的虛影,是一個小娃娃的臉,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。
“嗨,說你呢。”
“別裝傻。”
“本鼓勸你趕快答應下來,互相體諒一下。”
……
“互相體諒一下”
夏拓眼中露出一抹異色,這話好熟悉啊。
嘶~多少年前來著~~就聽到過這話。
“快點聽到沒有,放下令牌。”
石鼓蒙起的青光中,小娃娃嘴巴歪了歪,一副氣呼呼的樣子,怎麼現在的人臉皮都這麼厚,本鼓大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還不羞愧難當,痛哭流涕的將令牌交出來。
現在的人啊……哪裡像當年,都那麼的淳樸。
青光中,小娃娃歪了歪腦袋,想了想說道:“你該不會是剛剛被獬豸大人給嚇傻了吧,獬豸大人可是公正賢明,絕不會講絲毫情面的……”
突兀的,小娃娃大叫了起來,道:“不對,你怎麼沒事,難道獬豸大人放水了?”
一時間,小娃娃唉聲嘆息,如霜打的茄子一樣,哀怨道:“獬豸大人竟然放水了,怎麼會這樣呢?”
“不對,獬豸大人絕不可能放水,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,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。”
“呔~人族小輩,我是你祖宗,快快將令牌交出來,或者將令牌交給其他天賦和氣運更雄渾的存在,否則你將要大禍臨頭。”
得,直接改恐嚇了。
這是有多瞧不上他。
夏拓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差啊。
好歹自己也是個一族之主,白手起家的族一代嘛。
“咳~”
夏拓輕咳了一聲,他覺得自己還是要開口澄清一下的好。
“這位~前輩,如今荒土少有人修煉氣運金身了。”
“什麼!”
小娃娃一臉的難以置信,連連搖頭,說道:“呔~你敢騙你我。”
“不可能不可能,怎麼會沒有人修氣運金身呢?沒有氣運金身護體怎麼渡劫,怎麼參悟天地大道,怎麼抗下先天大凶,你騙我對不對?”
“騙我,我告訴你我可是獄鼓,騙我你要遭厄運的。”
“人族後輩,你不要耍這樣的心機了,本鼓是不會瞧上你的。”
“神牢非氣運加身者不得入,非大功有德者不能鎮邪魔。”
“就算你進來也會受到厄氣襲擊的。”
“快說,你是不是在騙我。”
……
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說話,鼓靈有些話癆,不過說著說著,自己就逐漸的靜了下來。
自從最後一位牢守消亡後,他已經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了,一個時代,還是兩個時代,早就記不清楚了。
這麼漫長歲月以來,卻沒有人來替換牢守牢卒,這根本就不正常,要麼就是別人將這裡遺忘了,要麼就是外面的人進不來。
畢竟陸吾神牢自建立起來的那一天起,坐鎮、看護、打理這裡的人,身上都會有著氣運加身,哪怕是最普通的牢卒至少也要將氣運金身修行到第二步,凝聚成兩朵紫金神花才行。
在很早的時候,放眼荒土,能夠將氣運金身修行到第二步的並不算少,每一位都是守護人族的強大戰士,意志、血氣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