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這是黑水城中的族人傳回來的訊息。
跑了~
看來,這老東西也是怕死的貨。
……
又過了半個月,這些日子以來,鬼幽和螺不斷將訊息傳遞回來,總算是搞清楚了虎賁衛總堂內部的派系分化。
雖說有些地方還不甚清楚,但根據前後推衍後,夏拓逐漸的捋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。
此刻,大夏又到了一個轉折口。
毫無疑問,血靈侯部這件事牽扯了王庭內部的傾軋。
鵲靈氏是九日王一系的,邀請鬼幽的虎賁郎將是荒龍王一系的,明面上看起來好像兩派相互合作,斬草除根。
但實際上是九日王和刑王一脈在斬草除根,相比之下荒龍王一系反倒是想要保住血靈侯部,想要來膈應膈應九日王和刑王兩系人馬。
荒土上存在的一個個部落中,不乏人精存在,血靈事件就算是再怎麼遮掩,如今事情的前前後後也都打聽清楚了。
虎賁衛內部有人做的不厚道。
現在又斬草除根,這屬於是惱羞成怒了。
問題是大夏該如何做,聽了鵲靈萬法的話,將來到邊荒的血靈族給覆滅?
事件可沒有什麼兩頭都佔便宜的事情,覆滅了血靈,那麼必然會被荒龍王一系當成敵人。
單憑虎賁衛就可以將一座侯部搞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大夏在大殷這座龐然大物面前,又能算的什麼。
鵲靈萬法在傳令的時候,只是說了覆滅血靈,之後的事情閉口不提,未免沒有拿大夏當替罪羊的想法。
這說明他若是照做了,不但惡了荒龍王一系,在九日王這裡未必能夠得到好。
鵲靈玄山的消失,表明鵲靈氏對他已經警覺。
鵲靈萬法怕是心中已經生了其他想法。
眼下胖子閉關晉升闢地境第三步,老神侯那裡最近戰體有些不穩,也在閉關修行之中,也沒個人商量。
特麼的,本以為是坐在邊荒看戲,沒想到火直接燒到了自己頭上,無妄之災。
地脈洞天。
夏拓中抓著一塊鏽跡斑駁的青銅牌把玩,出現在老黿身前,這牌子正是從白風老祖手中得到的那塊刻畫著象形‘牢’字的牌子。
機緣巧合,趕上血靈流放邊荒這件事,讓他心有感觸,拿出了這塊牌子。
邊荒自古以來便是罪族的流放之地,按照荒土廣為流傳的傳言來說,就是因為邊荒處於荒土最西南的角落,出現人族生息繁衍的時間最晚,在延康時代邊荒的面積也沒有這麼大。
為了開墾邊荒,王庭便將一些犯了罪的族群流放到邊荒,讓這些人來開墾荒蕪土地。
同樣也有過十惡不赦之圖被羈押的傳說,只不過這種傳說流傳並不廣泛。
手中的這塊‘牢’令,是六階神金打造,刻畫了陸吾神像,難不成很早之前的人都這麼奢侈,用六階神金打造一塊身份牌子。
“老祖,遇到點難事,特來向老祖請教一番。”
盤坐到老黿龜殼身前,夏拓出聲,數息後,老黿從龜殼中探出了腦袋。
“何事。”
接著,夏拓將有關血靈族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。
“你小子也有害怕的時候。”
老黿眼中閃過一抹黠笑,看著夏拓。
“雖然老祖不清楚,為何邊荒出現的大族屢次都被王庭覆滅,但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,在族群內部是很忌諱的事情。
特別是還牽動了族運,你以為一座即將立下王庭的王部覆滅,和覆滅一座普通王部一樣?
能立下王庭的王部,有一點是普通王部不具備的,那便是天命所歸,生民歸心,族運在手。
這樣的部落,族運庇之。
覆滅這樣的部落,族運惡之。
就說萬年前的大啟覆滅,大殷也絕對不好過,只不過一座存在了四萬多年的王庭,底蘊雄厚,創傷還不至於顯化在常人眼中罷了。”
說到這裡,老黿看了一眼夏拓,說道:“當然你的大夏不算,太弱了,就像是這個血靈一樣,弄得族毀部亡,需要理由嗎?誰讓你弱了,只能被當成棋子。”
“這不,晚輩來向您老虛心求教來了。”
“你心中有什麼主意。”
看到老黿白了自己一眼,夏拓也不在遮掩,說道:“我準備迎上去,否則就算是這次躲掉,那麼這樣事情還會出現。
既然都是棋子,那就努力做一個有用的棋子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