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怎麼可能？”

金道祖沒有回應，他需要給楊波一點時間，消化這一點。

楊波仔細回想這兩位的變化，他很確定，孟天星和孟天行兩位是被奪舍了，其中一個證據，就是他們在聖念之水裡的反應。

剛開始，孟天星差點被神念折磨死，後來被奪舍，他就能遮蔽聖唸了。

最為重要的是，這兩位能夠把大半的聖念之水剝離出來，這不是其他人能夠做到的事情。

楊波回頭看向後山的方向，不禁有些遲疑起來，因為這兩位離開的時候，並沒有攜帶聖念之水。

在此之前，楊波覺得，或許是因為他們攜帶不方便，沒有足夠大的容器，但是現在想來，他們好像故意遠離聖念之水，難道自己的聖念，也會對自己產生影響？

金道祖看向楊波，開口道：“楊道友，奪舍除了成功之外，還有第二種可能性！”

楊波看向金道祖，儘管對方沒有多說，但是言下之意，不言而喻。

除了成功，還有可能失敗！

聖人境修士奪舍失敗，這可能嗎？

楊波拿出了天衍道祖的雕像，他並沒有點燃香火，內心突然感覺有些畏懼。

他們藏得太深了！

天衍道祖能夠推衍到孟天星兩兄弟的結局，他能夠改變兩人的命運。

慕星河既然能夠拿出聖器，收留了兩人的殘魂，他肯定是早有推衍，想要為兩人留下神魂，讓他們奪舍。

若是奪舍失敗，也就是說，天衍道祖勝了一籌？

慕星河知道這件事情嗎？

楊波有些呆住了。

金道祖見到楊波不說話，他忍不住道：“楊道友，你想好了沒有？”

楊波看向金道祖，“你確定嗎？”

金道祖無奈，“像是這種事情，我怎麼可能確定？”

“他們自己也沒有親口承認，我該怎麼確定？”

“你不是親眼見證的嗎？”

楊波搖頭，“我是親眼見證，但是我也不可能探入他們的神魂！”

“哪怕是奪舍失敗，他們吸收了聖人神魂，身上也會帶有聖人氣息！”

“他們如果真是吞掉了聖人神魂，那麼在他們也會有聖人記憶，只是這些記憶不夠完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