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東興面上有些驚訝,“哦?還有這種事?”
楊波點頭,轉而道:“這金蟾應該是取材於劉海戲金蟾,傳說常德城內絲瓜井裡有金蟾,經常在夜裡從井口吐出一道白光,直衝雲霄,有道之人乘此白光可升入天堂。”
“這隻金蟾口吐金舌,看起來很像,就是不知道當初製作這隻金蟾,是不是也是這種寓意了。”
魯東興看著楊波轉移了話題,難免有些失望,儘管不是敢非常肯定,但是直覺告訴他,楊波有一隻一樣的金蟾!
魯東興拿到金蟾已經十多年了,當初發現了金蟾口中的地圖,他欣喜若狂,但是他很快就發現,地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,而且只是四分之一!
那時候,他手頭還沒有那麼富裕,他很重視這筆寶藏,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去尋覓,最終卻一無所獲,這些年,儘管他已經身家數十上百億,但藏寶圖卻成為了他心中的執念,他一定要找到藏寶地點!
按照他的推測,藏寶圖應該是有四份,如果楊波手裡有一份,兩人就有了兩份,很有可能發現其中的秘密,但是現在看來,楊波很警惕,合作的事情,只能推後了。
劉良玉拿著金蟾,聊著劉海戲金蟾的傳說,卻是渾然不覺另外兩人的心思。
魯東興也跟著閒聊起來,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目的,直到秘書提醒,這才是告辭離開。
魯東興一走,劉良玉立刻轉身看向楊波,“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秘密?我怎麼感覺你們在打啞謎一樣?”
楊波有些驚訝,沒有料到劉良玉會有所察覺,不過,他也沒有承認,“沒有什麼,您想多了。”
見到楊波不多說,劉良玉也沒有多問。
楊波感覺這件事情不會就此結束,他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羅耀華,羅耀華反倒是躍躍欲試起來,“真的嗎?有一份藏寶圖在魯東興手中?”
楊波點頭,“我覺得可能性很大!現在,有些線索串聯起來,我才發現,我們可能忽略了很多東西!”
“當初去碭山之後,我曾經問過你,魯東興第一桶金是怎麼來的,你告訴我不清楚,當時我也在考慮這件事情。我清楚地記得,當時,在碭山發現一個製作假鼎的窩點時,有村民朝著魯東興喊了一句‘大佬’!”
羅耀華有些驚訝地看向楊波,“你的意思是說,當初他的第一桶金是製作假青銅鼎得來的?碭山就是他的窩點?”
楊波點頭,“現在想一想,當時的確是有很多事情令人懷疑,魯東興為何時間點踩得那麼那麼精準?他又為何好像就在碭山等著一樣,直到造假點被發現,這一切看起來只是巧合,但又不是巧合!”
楊波轉頭看向羅耀華,“現在看起來,這四人沒有任何的聯絡,但是他們又有生死情誼,所以,我懷疑,他們四人當年一起在碭山造假,後來及時收手,這才沒有被發現!”
“這麼多年過去,這一段歷史被塵封,他們四人之間的聯絡看起來不多,但一直都在暗中聯絡!各自發展方向不同,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,他們都是從事和古玩相關的產業,即便是魯東興,也是古玩的愛好者,這樣一來,一切就都解釋通了!”
羅耀華聽著楊波的猜測,也是眼前一亮,楊波所說很有道理,事實極有可能正是如此!
“只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不見了,他們誰都不會承認那段歷史,造假窩點又被挖掘,很難再發現任何的證據,現在看來,他們一定有所準備了!”
楊波點頭,“希望魯東興不要落下太多的把柄讓我們抓住!”
……
幾天時間一晃而過,楊波參加了羅父的送行宴,羅耀華卻是留了下來,而且經常會來到楊波的店裡。
這一日,羅耀華急匆匆地跑進店裡來,驚呼道:“不好了,不好了!”
楊波把書放下,朝著羅耀華看過去,見到羅耀華跑得慌張,進了店裡就直喘氣,甚至來不及多說一句。
“不好了,餘杭拍賣會的預展上,出現了一隻金蟾!”
羅耀華稍稍喘息了下,開口道:“預展開始兩天了,再有兩天就要進行拍賣了!我拿到了預展的圖片,那隻金蟾和你之前買到的一模一樣!”
楊波大驚,立刻站起身來,“是不是可以確定金蟾是清末民初的?”
羅耀華搖頭,“這種事情需要親自確認,裡面有沒有地圖還不清楚,但是從金陵到餘杭開車也用不了太久!”
楊波沒有猶豫,急切道:“咱們現在就過去!”
“啊?”羅耀華有些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