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見到楊波只談畫,不談其他,劉老闆自然不願多說,心裡又隱隱稱奇,不知道到底是誰家培養了這樣的怪胎,“的確如此,髡殘僧人師法黃公望、王蒙,又尤近於王蒙。他的畫章法嚴密,筆法蒼勁,尤其喜歡用禿筆渴墨,層層皴擦勾染,厚重而不板滯,鬱茂而個迫塞,善寫平凡景緻,平淡中見幽深。”
楊波笑了起來,喝了小口的茶水,清湯順喉而下,清香繞舌。
劉老闆面上多了幾分慎重,“小楊,你該知道,這幅畫可不比之前的魚簍尊,咱可不興走偏門的,這條街上都是鋪子,很多物件都是有名氣的,大家相互之間也是有所耳聞。”
楊波一開始還沒有明白這話裡的意思,略一思忖,他便是明白過來,對方懷疑他是小偷!
沒有表明身份,竟是惹得對方胡亂猜想,讓楊波很是無奈,但他又不可能表明身份,難道要他告訴對方,自己不過是一家古玩店的夥計?這樣一來,自己還能和對方平等相待嗎?自己努力所營造的身份的神秘感消失,損失就大了,畢竟對方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份,就不敢輕易給出低價!
“劉老闆放心好了,我從不搞偏門,手中的物件來路也正當,因為劉老闆給的價錢合適,這才三番兩次登門而來。”楊波開口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