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地看過去，他察覺到柳一刀神情有異。

柳一刀拿起一隻白玉雕件摩挲了下，“你為什麼要買這十二件？是不是覺得雕刻得很像是我的手法？”

楊波略微猶豫，還是點頭承認道：“是有一點像。”

“學個入門雕刻，你就已經這麼破費，如果是學了一段時間，不知道你會不會傾家蕩產！”柳一刀朝著楊波看過來。

楊波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這倒是不至於，您是不清楚我花了多少錢買到的，這套十二生肖白玉雕件，我只花了五百塊！”

柳一刀有些驚訝，“只花了五百塊？你撿漏了？”

楊波點頭，“剛才我去了一個攤子，見到攤子上擺著各種白玉雕件，其中有五六套白玉十二生肖玉雕放在一起，我挑了其中無論是材質，還是雕刻技藝都算是最好的一套，只花了五百塊！”

青青這時候也是走了過來，她瞪著杏眼，盯著楊波面前的玉雕，“這是青海玉，看起來真像是師傅的作品！”

“這套十二生肖雕件，的確是我年輕時候雕刻的！”柳一刀道。

楊波驚訝地看過去，“還真是啊？”

柳一刀點頭，“我雕刻的每一件，我都有記錄的，這套應該是我剛出師的時候雕刻的那批，看起來手法還差了不少火候，簡直沒法看啊！”

“那就很有紀念意義了，這樣的話，我就送……”

不等楊波把話說完，柳一刀就是打斷道：“不用，你留著吧，正好給你當個參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