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點了點頭,“當然!”
“這一件可不是啊!”郭扒皮拿起手頭壓手杯笑道。
楊波轉頭看過去,見到他手中拿著一隻青花壓手杯,壓手杯和茶盅差不多大小,只是將杯子放在手中時,微微外撇的口沿正好壓合於手緣,所以被稱作壓手杯。那是他剛剛看過的,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。
“楊老闆,這一件壓手杯,其他且不論,單單只是這款識,‘大明嘉靖年制’六個字的排列順序可就是不對的!”郭扒皮說話時,聲音提了不少,所以在店裡看熱鬧的諸人都是轉身看了過來。
楊波抬頭看過去,見到郭扒皮把壓手杯底足正對著他的位置,恰好能夠看到“大明嘉靖年制”六個字呈環形排列。
楊波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郭老闆,您再仔細看一看?”
郭扒皮舉著壓手杯,“不用多看,我也知道這壓手杯有問題!”
劉良玉聽說拾遺堂開門了,從店裡趕過來,便是看到這一幕,忍不住皺眉,“郭老闆,見識少就不要亂說話,款識有很多種形式,環形的底款並不多見,但恰巧明朝嘉靖年制瓷器的確是有這種底款!”
郭扒皮自是知道劉良玉比自己強得多,但他也知道劉良玉與楊波關係匪淺,“劉老闆,您可不要誑我!”
“回去多讀幾本書再出來吧!”劉良玉朝著郭扒皮看了一眼,無奈道。
郭扒皮在眾人的嘲笑聲中,狼狽而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