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一個半月前,青青突然告訴我,說她頭疼,心裡發慌,正巧那段時間她熬夜太多,我買了補品給她補補,讓她多休息。”
“可是沒有想到,幾天之後,她的病情竟然加重了,有時候頭疼得更加厲害,厭食,甚至開始胡思亂想。實在沒有辦法,我帶她去了幾家醫院檢查,都沒有檢查出病因,還是朋友推薦我待她來到了這裡。”
楊波很是詫異,“檢查不出來?”
“也有懷疑是心理上的原因,我也待她去看了心裡醫生,只是並沒有什麼效果。”胡堯龍面容憔悴,雙目發紅,顯然也是長時間思慮熬夜所致。
“那你帶她來這邊,怎麼治療的?”
“在她頭疼的時候,針灸可以緩解疼痛。”胡堯龍道。
楊波點了點頭,卻是沒有多說。
楊波兩人走出去,嶽珺瑤站在門口,她盯著胡青青看了兩眼,見到她雙目通紅,嘴唇發白,精神萎靡,便是走了過去。
只是靠近到胡青青面前,她突然就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,就像是開啟了冰箱門一般,這讓她很是驚訝,但她仍舊是走了過去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嶽珺瑤走過去,伸手摸了摸胡青青的額頭。
她的額頭很光滑,摸起來卻是有些涼,嶽珺瑤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,好一會兒,方才是拿了下來。
“你這是病了。”嶽珺瑤道。
胡青青仍舊是不說話。
“病了吃藥是沒有用的,只能練功打坐,這是我師父教我的方法。”嶽珺瑤道,“你病得很厲害,身體太虛弱,也不能補,有股子邪氣。”
楊波走進來,就看到嶽珺瑤一本正經地,正在和胡青青談著生病的事情,還告誡她要注意鍛鍊身體,這讓楊波覺得有些好笑,但他沒有笑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