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遇問題，以她的雕刻水平，你覺得這些年，會沒有公司邀請她嗎？”

楊波不禁皺眉，仔細思索片刻，“她現在有自己的工作室，是不是她覺得這樣的模式更加自由一些？”

劉胖子笑道：“那是自然，自己開工作室，每天自由上班，想去就去，不想去就不去，每年按照雕刻的成果賺錢，你覺得她會輕易答應去公司上班嗎？”

楊波點了點頭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我會考慮合作模式的。”

錢三突然開口道：“楊先生，我覺得趙士學大師已經暗示過您了，他選擇的合作模式，就是以工作室的名義簽約，所以他現在一定在打電話，勸說蘇女士也按照這種模式來！”

楊波頓時醒悟過來，他拍了拍額頭，“是我反應遲鈍了，的確是這樣，趙士學剛才說過這話，我還真是沒有在意。”

很快，到了茶館，茶館位於小巷子裡，下了車，需要走百多米，這才是走到茶館樓下，茶館裡傳來悠悠的崑曲聲。

趙士學似乎對這裡頗為熟悉，徑直帶著楊波一行走進去，見到服務員迎上來，他直接開口道：“幫我們開個雅間，待會兒蘇素來了，直接帶她上去就好了。”

“好的嘞！趙大師，請上樓！”服務生穿著一身店小二的裝束，說話也模仿，看起來很有意思。

樓下大廳正中有一個戲臺子，正表演崑曲，現場悠悠的音樂聲加上綿軟的曲調，吸引了不少老年人坐在客廳聽戲品茶。

走到樓上包廂，關上門，崑曲聲漸不可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