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在拳擊館裡見到了張玉春,這個陌生男子年輕一些,面無表情,眼神冰冷如霜,楊波一進門,他的視線便是放在了楊波伸手,顯然,這位和張玉虎不是一個檔次的!
楊波看著張玉春,不禁皺眉,他朝著張玉虎道:“張道友,你咱們又見面了,一日兩次相見,不知道張道友是什麼意思?”
張玉虎盯著楊波,“楊道友,你也不用說這些沒用的,我就只問一句,你到底交不交錢?”
楊波搖頭,“張道友,想必,你也應該知道,拿了梁如行大部分生意的,並不是我。”
張玉虎卻是一揮手,“既然是這樣,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!”
說罷,張玉虎看向張玉春,“玉春,這裡就交給你了!”
張玉春點了點頭,也不細問,他朝著楊波一抱拳,開口道:“得罪了!”
張玉春是張家最有天賦的幾人之一,二十五歲就突破了引氣境,如今已過了一年,修為早已鞏固,他相信,如果楊波真是散修,絕對不會是他的敵手。
楊波也沒有客氣,他抱拳還禮,從魯東興手中接過了梵音劍,他一手輕輕一提,梵音劍拔出,就聽到一陣劍吟,聲音清脆嫋嫋,餘音繞樑。
眾人都是勃然變色,盯著楊波手中寶劍,能夠發出這種聲音的寶劍,一定非同一般!
張玉虎站在一旁,滿眼都是貪婪之色,他不過是張家旁系,張家不可能把法寶交給他,見到這樣的寶貝,他頓時就起了心思。
張玉春則是不禁皺眉,他朝著張玉虎看了一眼,張玉虎情報有誤,竟然沒有給他提過寶劍的事情,不過,見到張玉虎面上露出的貪婪之色,他不禁皺眉,難道張玉虎竟是因為看中了這柄寶劍,才會誆他過來?
楊波聽著劍吟聲,也是不禁一愣,從周新手上得到寶劍之後,他只是使用了兩次,那時候都是演練,他抽劍時,都是小心翼翼,所以並沒有劍吟聲,這次,他的速度快了一些,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效果,他不禁輕輕一笑。
“玉春,只要你把寶劍搶過來,我給一千萬!”張玉虎道。
張玉春沒有開口,他拿出了拂塵,朝著楊波這邊攻了過來。
拂塵是道家武器,張玉春這個拂塵,來歷不一般,是張家第六十代祖師爺青年時期所用,因為他修煉進境較快,當代天師把這柄拂塵賜給了他!
張玉春動作很快,只感到一陣風吹來,他竟是已經到了楊波面前,薛鍾站在一旁,不禁張大了嘴!
楊波面上凝重,他算是散修,一切都是自己摸索,而對方是張家後人,有師門教導,經驗可能比他豐富,所以一出手,楊波便是用了天羅劍法最後一式!
眾人就只見到場內幻化成一陣人影,便是看不清楚了。
張玉虎站在一旁,滿面都是笑容,口中叫囂道:“姓楊的,趕快把寶劍交出來,要不然,你這樣的野路子出身,出門摔跤,摔斷了腿腳,可就不方便了!”
張玉虎話音剛落,場內兩人竟是瞬間分開來,張玉虎見到張玉春只是後退了兩步,便是站定下來,而楊波竟是退了數步,方才是站定,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,“玉春,你不愧是我們張家驕子,我就知道,你一定能行的!”
張玉虎面上大喜,只是下一瞬間,他便是愣住了,因為他竟是見到張玉春抬起頭來,捂著肚子的手拿了起來,五指之間,竟滿是鮮血!
張玉虎朝著後面退了兩步,“這……這怎麼可能?”
說罷,張玉虎禁不住便是朝著楊波的方向看過去,見到楊波一手持劍,站在不遠處,面上帶著輕笑,哪裡有傷?
這怎麼可能?張家驕子,一個有師門無數資源培養的弟子,竟是敗在了一個散修之手,這怎麼可能?
現場一片寂靜,大家盯著現場,誰都沒有說話。
片刻,還是張玉春抱了抱拳,“感謝手下留情!”
楊波笑了笑,“張道友有古君子之風,既然是交流,那就要點到即止,我也是一時收手不及,誤傷了張道友!”
張玉春卻是搖頭道:“我助紂為虐,本就該罰!”
楊波沒有開口,剛才出手時,張玉春的確是留了手,要不然楊波也不會手下留情了,只是插了一個劍尖進去,他轉頭朝著張玉虎看過去。
張玉虎立刻反應過來,“楊道友果然是道法高深,帝京散修聯盟統領散修,造福周邊散修,張家也不是不講理的,既然如此,那這錢就不用繳了!”
楊波盯著張玉虎,面上似笑非笑,“如果我沒有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