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不打算問他們之間談話的內容，常館長卻是主動問道：“你能不能猜到，他想要讓我關照他什麼？”

“關照生意？該不會是想要你利用職權，採買他店裡的瓷器吧？”楊波信口道。

常館長竟是得意地點頭道：“你真是太聰明瞭，就是這樣，我為了套他的話，剛才告訴他，如果告訴我海撈瓷的上游，我就每年給他一千萬的採購經費標準。”

楊波朝著常館長看過來，不禁搖頭道：“你真是太奸詐了，你們一年的確是有不少採購經費，但是通常情況下，採購經費都被用作修復了吧？”

“還是你瞭解得透徹一點。”常館長道。

說罷，他拿了一張紙條遞給楊波，“有沒有興趣走一趟？”

楊波掃了一眼地址，“不用了，既然已經確定了地址，咱們還去做什麼，你直接報警，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情吧！”

常館長朝著楊波看過來，搖了搖頭，“我們以前打眼是從來都不會報警的，損失大了，那都是水平不濟所致，都是當做交學費的，現在市場亂了，就算是做贗品的，也都沒有以前水平高了！”

楊波笑了起來，“常館長，不是現在水平低，而是因為以前做贗品，都是用手工做，每一件贗品，花費的時間成本大，現場都是量產，誰還耗費那麼長時間，吃力不討好？”

常館長愣了一下，“這倒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