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耀華點了點頭，楊波的確是可以兌水，但最終效果不好，砸的還是他的招牌，所以絕對是不能輕易這樣做的，這只是一個談判的手段罷了，最終還是要迫使那些大亨妥協，不能讓他們小瞧了。

馮嘉很快趕了過來。

羅耀華坐在客廳裡盯著馮嘉，笑道：“老馮，咱們也算是合作愉快了，你這事做得不地道啊！”

馮嘉怔了一下，“羅少，你這是什麼意思？我忙前忙後這麼久……”

羅耀華擺手道：“我知道你忙前忙後，楊波也很清楚，但是如果忙了這麼久，結果只是讓大家都串通了起來，那就不好說了！”

說話間，羅耀華伸了伸頭，他靠近了一些，盯著馮嘉。

馮嘉忍不住朝著後面退了退，靠在了沙發上，面上有些不自然。

羅耀華搖頭，“這次的結果已經出來了。”

“結果什麼情況？”馮嘉問道。

羅耀華冷哼一聲，“你還不知道？”

羅耀華本來是沒有懷疑馮嘉的，但是他剛才試探了一下，發現馮嘉嫌疑很大，甚至是最有可能的中間人，畢竟這些大亨相互之間，很難說完全熟悉，如果沒有中間人居中接洽，怎麼可能做到這種程度？

“我怎麼可能知道，整場拍賣，可是你們親自主持的！”馮嘉反駁道。

羅耀華盯著馮嘉看了看，“效果不是很好，數額也太低！”

“怎麼會這樣？”馮嘉滿面驚訝，他略微一怔，“難道要重新組織拍賣？不過，這樣一來，那些大亨就不容易請來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