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震驚地看向舒水袖,“你的意思是說,廣寒宮並非是道祖煉製出來的?這怎麼可能?”
“像是這麼巨大的法寶,若非道祖煉製出來,又有誰能夠煉製,難道偽道祖也能夠煉製廣寒宮不成?”
“舒道友,難道在廣寒宮有什麼記載嗎?”
舒水袖點頭,開口道:“廣寒宮裡並沒有文字記載,但是師門內有傳聞,說是廣寒宮是上古大能修士煉製!”
“至於具體是哪一位,那就不清楚了,這都是上古之事!”
楊波一時間愣住了,他對於舒水袖的說法很驚訝,因為在他看來,這個世界最頂尖的戰力應該是道祖,難道還有比道祖更加強大的仙人不成?
舒水袖突然開口道:“其實,廣寒宮、瑤池、天庭一脈相承,我至今沒能搞明白,為何天庭掌教張真源為何要攻打廣寒宮?”
“在此之前,廣寒宮一直待在北寒之地,與中州相距甚遠,我們只是一群女子,向來只求自保,與中州交往都不多!”
楊波想了想,他拿出了廣寒宮。
之前楊波收走了廣寒宮,因此他對廣寒宮有了更深的聯絡,他心念一動,廣寒宮躍到了他的手上。
廣寒宮並沒有器靈,只是一件法寶,但是其堅固程度,遠非尋常靈寶能夠相提並論。
楊波心念微動,直接把張真源從廣寒宮裡拎了出來。
張真源落在地上,他震驚地朝著四周看了看,見到楊波和舒水袖站在人群正中,張真源不由面色大變,“這是在哪裡?”
楊波盯著張真源,開口問道:“張真源,我問你一件事情!”
“根據舒道友所言,當年,廣寒宮、瑤池、天庭,三家一脈相承,為何你要帶人前去攻打廣寒宮?“
“難道只是因為道祖差遣,只是以你的修為,怕是道祖都不會見你吧!”
張真源一時間呆住了,待在廣寒宮內,萬年只如一瞬間,因此張真源記憶如新,他能夠清楚記得此事!
只是張真源顯然並不信任楊波,他搖頭道:“楊道友,我已經忘記此事了!”
楊波盯著張真源,皺眉道:“張真源,你該不會被這些修士洗腦了吧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?”
“如今天庭仍在,但是已經有道祖門下弟子想要攻陷天庭!”
張真源震驚地看向楊波,面色大變,“這不可能?這怎麼可能?”
“當年道祖曾經親口答應我,若是我帶人攻打廣寒宮,他就會放掉天庭,發誓以後絕對不會攻陷天庭!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,你在騙我!”
這一天,張真源經歷得實在太多,海量的資訊撲面而來,這讓張真源情緒激動到了極點,因此他就像是炮仗一樣,一點就著!
楊波盯著張真源,“張道友,我無意傷害你,但是我可以承諾你,這裡的事情結束,我就會帶你前往天庭,帶你看一看真實的情況!”
“向你承諾絕不攻陷天庭的,只有一位道祖,但是其他道祖並沒有承諾!”
張真源愣住了,他頓時反應過來,道祖有那麼多,只有一位道祖向他承諾,的確有問題。
楊波緩了緩語氣,他並沒有著急,他很清楚,要給張真源留下足夠的思考時間。
好一會兒,楊波繼續道:“張道友,我所問的問題,並不是什麼機密之事,我只是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!”
“當年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違背常理之事?”
舒水袖同樣盯著張真源,“張道友,現在已經過去萬年時間,早已物是人非,你就說出來,為何要攻打廣寒宮,讓我能夠死心!”
張真源猶豫了許久,終於開口道:“當年,天師拼了性命,算出萬年之後的一場浩劫!”
“根據天師所言,萬年之後,天庭將會出現一場浩劫,浮屍千里,血流如海,因為這件事情牽扯甚大,天師只告訴我一人!”
“從那以後,天師的身體每況愈下,沒有過太長時間,就去世了,我也因此惶惶不可終日,每天都在思考對策!”
楊波盯著張真源,他感覺張真源說的都是真話,因為張天師傳承,的確是能夠推演未來的,像是靈氣潮這種事情,肯定能夠推演出來,只是需要耗費壽元性命!
張真源道:“後來有一天,有道祖給我託夢,告訴我,萬年之後的那場浩劫,完全就是人為之禍,想要化解,必須要做好應對之策!”
“道祖告訴我,萬年之後,靈氣復甦,這方天地成為祖星,道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