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測著道。
呂昆愣了愣,沒有說話;倒是胡豐肯定地點著頭。
幽靈團的目標就是白玉珪,他們還相信那些悠久的傳說。
只是,當沈科提到幽靈團和白玉珪的時候,明顯得覺察到呂昆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他的瞳孔也在放大。沈科知道,一般人只有在撒謊的時候,會不自覺地放大瞳孔。
呂昆肯定有什麼秘密瞞著他們。
沈科突然又想起了猴子的話來,當初在白玉珪丟失的時候,他特意給猴子打了一個電話,猴子根本就不承認幽靈團偷了白玉珪,還認為又是溫國慶自編自導的鬧劇,接著又說很可能還是呂昆偷了去,畢竟這種事呂昆已經做過了一回,再來一回,也算是輕車熟路了。
想到這裡,沈科不由得警惕了起來。
呂昆的確有偷白玉珪的理由!
呂昆被溫國慶所騙,而這種騙還令呂昆付出了自己的感情,這令他十分得懊惱,雖然現在他還對溫雨珊有著希求,但是卻也最終屈從於現實,只是那種屈辱卻令他無處發洩,對溫國慶展開報復,也便是情理之中的事了。
既然溫國慶令自己丟
醜,那麼呂昆肯定也是想要讓溫國慶丟醜的,他偷下溫國慶的白玉珪,自然會令溫國慶變成一個失去誠信的人。
如果幽靈團沒有偷到白玉珪的話,那麼,很大一種可能,就是被呂昆偷去了。
這些天以來,呂昆都十分得老實,每天呆在招待所裡,並不出去轉悠,用胡豐的話來說,他這是受到了處分後,學會了收斂。但是,沈科卻總覺得他並不是會收斂的人,呂昆就是呂昆,哪怕是被人打敗過,他也會十分高傲地站起來。
聯想到這些天來呂昆古怪的表現,沈科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不錯。
明天就要離開槐城了,沈科決定跟呂昆好好談一談。
晚上,當他走進了呂昆的房間之時,卻發現他並不在裡面,而且門也沒有鎖,燈也是亮的。他有些奇怪,低頭看到地上丟著一個紙團,他好奇地撿了起,攤開來,上面寫的內容馬上吸引了他。
“呂哥!救我!”字跡十分娟秀,分明是一個女子的筆跡。
沈科愣了一下,他只知道呂昆跟溫雨珊交往過,卻不知道呂昆還跟別的什麼女子有過交往,只是,他看著這個筆跡的時候,並不是溫雨珊的。
這張紙沒頭沒腦,令人看得人一頭霧水,彷彿這個求救的女子受到了極大的威脅,正處在危險之中。
沈科將紙翻轉過來,馬上看到了背面一行有些潦草的字“呂昆,老地方見!別忘了帶上你偷的寶貝!”
“猴子?”沈科又是一驚,幽靈團裡面的人,他最熟悉的就是猴子,別人可能連華文都不認識,但是猴子卻能夠寫得一手華文,雖然說不上漂亮,卻也說得過去。
沈科驀然明白了什麼,一定是就像自己所猜的那樣,呂昆偷走了溫國慶的白玉珪,於是他被幽靈團的人盯上了。只是不知道,幽靈團又是怎麼找到了呂昆的軟肋,竟然知道呂昆還有一個女朋友?
而這件事,呂昆瞞得相當嚴,他和胡豐被矇在鼓裡,什麼都不知道。
顯然,呂昆是違反了紀律,偷了白玉珪,所以即使他知道幽靈團的人在找他的麻煩,也不敢聲張,難怪他這麼肯定那些幽靈團的人沒有離開槐城呢?
沈科又仔仔細細地把這張揉得亂糟糟的紙看了一遍,這上面既沒有寫地址,也沒有寫時間,看上去真得無從查起,就算是他想要幫呂昆的忙,也無從下手。
他不由得緊鎖著眉頭,又仔細地看了看這張紙,忽然有所發現,這紙並非是普通的信紙,而是帶著一絲淺淺水印的紙張,只是因為被揉得不成了樣子,並不能看出來上面的水印寫的是什麼。
沈科知道,帶著專用水印的紙張,一般都是大酒店或者十分講究的服務企業用的,比如卡迪亞大酒店,便是連衛生紙
,也會打上淺淺的水印。
他有些不甘心,將這張紙拿到了衛生門,用水泡了泡,撐開來,就著燈光的映照仔細地辨認,終於認出來那上面的四個字“江南會館!”
“他們竟然還在江南會館!”沈科恍然大悟了起來,那種豪華又奢侈的會所,的確是比較容易被他忽略的,而他更沒有想到,幽靈團的這些傢伙,從江南會館逃走,竟然又會回到江南會館。
也許,這就是最危險的地方,往往是最安全的道理吧。
沈科再不猶豫,出了呂昆的房間,去找胡豐,但是胡豐卻不知道哪裡去了,鎖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