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始縣縣城內並無正規軍駐紮,因為地處偏僻,甚至連保安團都沒有,只有一兩百名警察負責維持治安。
這些警察,說是警察,其實完全是秦家的手下爪牙。
虎賁團幾百號人,突然出現在城外。
把守城門的警察全給嚇得魂飛魄散,一邊關閉城門,一邊派人飛報縣長秦廣平。
得知有大軍壓境,正在縣長辦公室裡,喝著茶,哼著小曲和秘書玩檢查身體遊戲的秦廣平,大吃了一驚。
連忙推開秘書,帶著幾個下屬,就往城北跑。
這時候,王貴和劉哲平他們並未急著進城,而是讓趙德全這傢伙叫門:“裡面的人都給老子聽著,馬上開啟城門!
再不開啟城門的話,別怪老子動粗了!”
已經關了城門,登上城牆的警察們,見他們人多勢眾,早就嚇壞了,哪裡敢開城門。
一個膽子稍大的警察頭目,從垛牆後面壯著膽子問道:“諸位軍爺,敢問你們是那部分的?來我們固始縣城有何貴幹?”
趙德全回頭看了看王貴、劉哲平二人,徵詢他們的點頭同意後,才亮明身份道:“我們是虎賁團的,快快開啟城門!”
這時,秦廣平帶著幾名屬下匆匆趕來。
問清情況後,頓時忍不住扇了守門的警察一個大耳刮子:“他孃的,虎賁團你也敢阻攔?你小子嫌命長,想死別牽連老子啊!
快開城門,迎接虎賁團入城!”
人的名樹的影,秦廣平生怕把虎賁團這支名震天下的抗日鐵軍給得罪了。
城門剛剛開啟,他便帶著一眾屬下和警察,急忙忙出城迎接。
“不知貴軍到來,有失遠迎,還請諸位長官勿怪!”還隔著老遠,秦廣平便一臉諂媚的拱手奉承道。
雖然軍政不相干,虎賁團名義上管不到他這個縣長。
但在這兵荒馬亂、戰火連天的年代,槍桿子就是道理。
誰掌握了槍桿子,誰就是大爺。
何況還是連小鬼子都聞風喪膽的虎賁團?
秦壽生這小子見到老爹出現,連忙掙扎著呼救:“爹,爹,救我啊!”
秦壽生聞言一看,見自己的兒子滿臉汙血,衣服都被抽爛了,此刻正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軍士押解著。
不禁大吃一驚,心中也忍不住升起一股怒火。
只是,他沒敢表現出來,而是十分困惑的向趙德全詢問道:“這位長官,不知道我兒犯了什麼錯,貴軍怎麼把他抓起來了?”
趙德全一臉戲謔道:“喲?感情這雜碎,就是你這禽獸生出來的?”
“長官,你咋還罵人呢?”
秦廣平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,被人指著鼻子罵,只怕換誰心裡都不會好受,何況還是他這個稱霸一方的土皇帝?
他強忍住內心怒意,問道:“長官,就算你們是軍方的,那也得講講王法吧?”
“王法?行,老子就給你講講王法!”
王貴和劉哲平策馬而出,朗聲道:“你兒子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,犯了死罪!”
“啊?”秦廣平哪裡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貨色,護犢心切的他還是連忙求饒道:“長官,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,誤會啊!咱有事好商量啊!”
“商量個屁!”王貴臉色一變,勃然道:“今日我們虎賁團就是要替天行道、為民除害的!
為富不仁,欺男霸女,魚肉百姓,橫行鄉里者,一律嚴懲不貸!”
說完,王貴大手一揮,凜然下令道:“各連,立即把縣城給我團團圍住,沒有我和團座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出,違令者就地槍決!”
“是!”一營的幾個連長紛紛轟然應諾,迅速兵分數路,開始包圍整個縣城。
秦廣平不死心,硬著頭皮上前,壓低聲音道:“長官,請暫息雷霆之怒,只要您饒了犬子一命,我們秦家必有厚禮奉上!”
沒有辦法,秦壽生可是他老秦家的唯一一根獨苗,千萬不能有半點閃失,否則他老秦家就要絕後了。
雖說秦廣平現在這個年紀,按道理不是不能再生,只是他也不是什麼好貨色,欺男霸女的事情同樣沒少做。
身體也早被酒色給掏空,否則也不會到40多歲,一共就生了秦壽生這麼一個兒子。
至於秦壽生是不是秦廣平親生的,那就只有他老婆一個人知道了。
“哼!這事兒,你還是留著和我們團座親自說吧!”王貴鄙夷的看了秦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