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團座,教導總隊來人了!”
耙耳朵追上楊塵彙報。
“教導總隊來人了?”
楊塵聽了臉上登時一喜,下意識問道:“來了多少人?他們現在在哪?”
“淞滬之戰,和南京之戰,教導總隊的傷亡也很大。
尤其坦克部隊,近乎全軍覆滅,所以這次來的人不多,大概150人左右。
現在就在團部駐地,等著您回去接見吶!”
“150人嗎?那真是太好了!”
楊塵聽了忍不住大喜過望,然後直接拋下耙耳朵和跟上來的柳小小,就迫不及待的轉身徑直朝團部駐地趕去。
150人,確實不多。
但像坦克兵,這種技術兵種,已經不少了。
有了150名老兵作為基礎,想要再訓練出150名新兵,可就太容易了。
楊塵甚至敢肯定,僅憑教導總隊,是絕對不可能再湊出這麼多坦克兵的。
如果不出意外,委員長應該還從其他幾個德系師調撥了部分坦克兵。
“團座!等等我!”
耙耳朵又急忙跟了上去。
只留下柳小小一個人在這裡不甘的跺了跺腳,提前結束了這次夜遊。
……
虎賁團駐地。
留守駐地的路遠和馬飛,已經開始著手整編坦克戰車大隊的事宜。
然而這150名坦克兵,似乎對於這二位便宜營長並不感冒,遂並沒有服從路遠、馬飛二人的排程。
這讓二人不禁好一陣氣惱。
為首的一名上校軍官,臉上帶著一絲焦急,和一絲希翼,扭頭對著路遠問道:“路營長,楊團長這是去哪裡了?多久能回來啊?”
路遠笑道:“吳長官莫急,我們團座正在視察走訪民情,耙副官已經去找尋他了,相信很快就會回來了。”
“我不是著急,只是一直久仰楊團長的大名,有些迫不及待啊。”
上校倒是個直人,沒有遮遮掩掩,直接將內心想給和盤托出了。
就在這時,一道人影突然邁步走進虎賁團團部駐地。
是楊塵!
楊塵先是目光掃過在場150名坦克兵,四周燈火的照耀下,眾人雖然看起來一臉風塵僕僕,不過眼神卻都非常凌厲,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。
這就是上過戰場,歷經過生與死的老兵,和新兵們最大的不同。
隨後,楊塵又將目光定格在那名為首的上校軍官身上。
在楊塵掃過眾人時,眾人也齊刷刷將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。
“團座!”
“團座!”
“你是……楊團長?”
上校透過路遠和馬飛的喊話,識別出楊塵的身份,登時一臉激動。
“不錯,鄙人正是虎賁團團長楊塵,但不是你是?”
楊塵雖然已經透過記憶讀取異能,知道身前這位上校是桂永清的副官之一,名叫吳元飛,但也只能故作不知。
“團座這位是……”
“鄙人是教導總隊,桂隊長的副官吳元飛,特奉委員長和我們隊長之命,帶領坦克兵前來向您報道!
至於物資補給等,隨後就會押運到長治縣城!”
不等路遠開口,吳元飛便迫不及待的做自我介紹,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驚喜和激動,幾乎失聲。
這模樣,活像一個腦殘粉,見到自己的偶像一般。
然而此刻的吳元飛非但不以為恥,反而以此為榮。
楊塵之名,早已經名揚海內外,尤其軍中,幾乎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凡是有一顆赤膽忠心的熱血軍人,無一不是將其當成自己的目標和榜樣。
不止吳元飛,其餘150餘名坦克兵,此刻也是伸長脖子,一臉激動的看著楊塵。
所有人都想看清楚他們的榜樣,究竟長的什麼模樣。
“原來你是抗日英雄,桂隊長的副官,久仰久仰!”
楊塵急忙拱手,隨即又扭頭看向執勤的路遠和馬飛二人,喝道:“吳副官一行遠道而來,你們就是這樣帶人接客的?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,還不趕緊吩咐炊事班做幾桌上好的酒菜,來給兄弟們接風洗塵?”
路遠一臉苦逼,長大嘴巴想開口,卻又根本插不上話,直到團座楊塵把話說完,這才終於弱弱的開口道:“團座,我……我已經吩咐炊事班,開始弄酒菜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