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虎賁團大軍槍林彈雨的掃射之下,很多鬼子兵雖然中彈倒地,但卻並沒有立即死去。
坦克戰車營的將士們駕駛著坦克戰車,轟隆而來。
在鬼子傷兵的慘嚎聲中,直接從他們的身上碾壓了過去。
坦克戰車轟隆過後,鬼子傷兵全都被碾壓成了一灘灘爛肉,和地面的泥土交織混合在了一起。
而二營的將士,則是在營長徐明的率領下,對一些倖存下來的鬼子兵進行補刀。
在坦克戰車的帶動引領下,二營的將士們士氣如虹,一路追殺。
將日軍第39旅團殺個丟盔棄甲、一瀉千里。
根本沒有一點抵抗之力。
那些原本妄圖負隅頑抗的鬼子老兵和軍官,因為最後才開始撤離,導致落在亂軍最後。
一些直接被坦克戰車頂蓋之上的火神加特林給打成了血篩子,還有一些則是被坦克履帶捲入地底,粉身碎骨。
另外一些僥倖存活下來的,也被跟進上來的二營將士追上,並亂刃分屍。
……
川岸文三郎冷俊著一張臉,站在後方一處視野開闊的安全位置督戰。
當看到麾下步兵第39旅團,在野炮轟炸、以及坦克戰車的協同配合之下,很輕易就撕裂了虎賁團第一、第二道防線時,臉上登時露出一副傲然的森冷笑容。
然而就在這時,眼看第三道防線也即將被撕裂,滕縣縣城也近在咫尺的時候。
殘破的滕縣縣城之中,一支坦克戰車編隊突然轟隆而出。
川岸文三郎的內心登時一緊,敏銳感覺到情況不妙。
尤其,當己方坦克炮,完全無法破開敵方坦克的裝甲防禦,而敵方坦克卻可以輕易擊毀己方坦克之時。
川岸文三郎知道,這一戰恐怕要失敗!
於是他急忙下令,將麾下負責保衛他安全的警衛大隊、還有騎兵聯隊,也通通派遣了上去,負責接應潰軍。
同時,野炮兵聯隊,也開始集中火力,重點轟擊從北門衝鋒出來的敵軍坦克軍。
……
日軍第20師團麾下的直屬野炮兵聯隊,不乏口徑超過100mm以上的重炮。
這種重炮如果落在虎式重型坦克附近,其爆炸所產生的巨大威力,還是足以撕裂虎式重型坦克的裝甲防禦的。
尤其最為薄弱的履帶,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這種巨大殺傷。
還有二營的將士,可都是血肉之軀。
一旦炮彈落下,定然會對他們造成極大殺傷。
是以,虎賁團大軍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。
還沒等小鬼子集中野炮火力,便已然紛紛向後撤去。
……
另外幾個方向,情況也都大同小異。
日軍一開始都取得了不錯的戰果,並將虎賁團守軍壓縮到了城牆跟下那一片區域,眼看就要大破虎賁團城外陣地,進逼滕縣縣城。
而就在這時,隨著虎賁團坦克戰車營的突然參戰,以及炮兵營重新站穩腳跟,組建炮兵陣地,併為前線守軍提供火力支援後。
各路鬼子進攻部隊都紛紛遭到迎頭痛擊,從而一潰千里。
虎賁團反擊的快,撤退的也很快。
因此,使得鬼子的集火炮擊,基本全都落了一個空。
……
日軍聯合指揮作戰室。
一眾鬼子軍官皆是神色惶恐的耷拉著腦袋,不敢直視各自師團長那快要吃人的陰厲目光。
磯谷廉介和川岸文三郎這兩個老鬼子,氣得咬牙切齒、吹鬍子瞪眼睛,一張老臉更是陰鬱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。
兩人相互對視一眼,皆是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毫不掩飾的憤怒,和不甘。
誠如他們各自麾下軍官所彙報的那樣,如果不是虎賁團的坦克戰車部隊突然從滕縣縣城之中殺出,這一戰他們必勝!
“可惡!實在是可惡!”
“這個可惡的楊塵,實在是大大的狡猾!”
“虎賁團的這些坦克戰車都是藏在那裡的?航空部隊之前的轟炸,怎麼可能沒有將之摧毀?”
“虎賁團坦克戰車的裝甲強度,怎麼會如此之高?我軍坦克炮,竟然無法將其裝甲防禦破開?”
“以中國現在的工業水平,怎麼可能造出此等重量級別的重型坦克?”
“虎賁團這些重型坦克是從哪裡來的?若是中國一早就擁有此等逆天殺器,為何之前的戰鬥中一直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