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就是她拒絕再拿那塊碎銀子。”白若雪說出了尤為關鍵的一點:“她在酒樓彈奏一曲,賺不了多少錢。今天她是遇上殿下這樣出手闊綽的客人,所以僅僅彈奏了兩首,就得了這麼多銀子。要是放到平時,一首也就一把銅錢最多了。從瑞官的衣著打扮來看,她的日子過得並不富裕。桑傑給的那塊也不少,她卻執意不肯收,還扭頭就走,這一點怎麼也說不通。”
趙懷月猜想道:“大概是她覺得桑傑不懷好意,不想過多糾纏吧。”
“一個在酒樓之中賣藝為生的琵琶女,而且還已經長達將近五年之久,不會應付不了這樣的小場面。”白若雪輕撫著劉海道:“何況桑傑的話語中並未有冒犯之處,她更不該有如此激烈的反應。像她這樣久經世故的賣藝女子,只需先將銀子拿到手,然後來上一句:公子定是認錯人了,不過既然公子如此愛聽《昭君出塞》,奴家為公子彈奏一曲便是。也不用與桑傑多作辯駁,直接開始彈曲,彈完之後謝上一聲走人就是。這樣事情也揭了過去,銀子也到手了,豈不兩全其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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