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培忠這小子呢,不會是提早開溜了吧?”
宇文俊輝答道:“沒有,他喝多了,在邊上的休息間躺著。”
“咱們來敬酒了,可不能少他一個。他也躺了有一會兒了吧?你們誰去把他叫起來。”
覃如海和閆承元就站在門口,這件事他們當仁不讓。
走進休息間,只聽見俞培忠打呼嚕的聲音震天響,整個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。
桌上有店小二送來的熱茶,覃如海過去倒了一杯,然後坐在俞培忠身邊喊道:“培忠兄,醒醒了!”
連續喊了好幾聲,他又推了幾下,俞培忠才睜開惺忪的睡眼,抹了一把臉道:“別喊這麼大聲,我的頭好痛啊......”
“坐起來喝口熱茶提提神。”覃如海舉著茶杯道:“那邊還在等著敬酒呢,就差你一個人了。”
閆承元把俞培忠扶起,覃如海給他喂下了熱茶,不過他還昏昏沉沉的,不小心被嗆到了,還將茶水弄灑在了身上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
俞培忠劇烈地咳嗽了幾聲,待到平復一些之後,下意識撣了撣落在胸襟處的水珠,卻從懷中落下一塊東西。
覃如海將茶杯隨手一放,俯身撿起了那塊東西:“咦,這不是你的腰牌嗎?你可要收好,別像我那樣弄丟了。”
閆承元指著腰牌道:“腰牌背面怎麼好像有紅色的汙跡?”
覃如海將腰牌翻過來一看,上面居然有一片血汙,其中還有一枚清晰的血指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