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聊了一會兒,蘇明瑜順口提了一嘴:“對了,上次你來群英會和我聊天的時候,不是來了幾位貴客嗎?”
“哦,有這回事兒。”段清梅沒明白她的意思:“這幾位我不曾見過,怎麼了?”
蘇明瑜笑道:“她們呀,把你錯當成了富戶段衝之女,還說什麼‘段家小姐還活著’什麼的,鬧了半天才明白是一場誤會。”
“慧蘭妹妹?”段清梅愕然道:“她們怎麼會把我當成慧蘭妹妹?”
“原來你認識段慧蘭啊?”這回輪到蘇明瑜驚訝了:“你還稱她為‘慧蘭妹妹’,難不成她真的是你什麼親戚?”
段清梅輕輕點頭道:“對,而且還不算遠。段沖和我爹算是同宗同族的同輩親戚,所以我和慧蘭妹妹也是以姐妹相稱,我稍長她一個多月。”
“那你和她很熟悉嗎?”
“熟悉倒是算不上,只是普通的親戚,偶爾會串門而已。”段清梅吃著梅花糕道:“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,他的父親會帶著他們兄妹幾個上門拜訪,我爹也會難得帶我去回訪,一年往來也就這麼幾次。”
說完這些之後,她又反問道:“你的這些貴客到底是誰啊,為什麼會把我當成慧蘭妹妹?”
“審刑院的詳議官白若雪,你是否聽說過?”蘇明瑜將上身靠在茶桌上,問道:“遺玉遇害的案子,還有劉侍郎他兒子的案子,都是她破的。”
段清梅恍然道:“是她啊,當然知道。我聽爹說起過,審刑院出了一位神斷,去年使節團的大案就是為她所破。”
“就是她。”
“可白待制好端端的怎會問起慧蘭妹妹之事,還說她還活著?聽這話的意思,白待制之前認為她已經死了?”
“這我可就不清楚了。”蘇明瑜將手一攤道:“官府查案,我可不好去多打聽。只知道段家在段衝擺壽宴的當晚舉家離奇失蹤,之後他名下的店鋪被拍賣抵債了。我家的群英會,就是那個時候拍下的。你既然和她是親戚,應該會知道一點他們失蹤的理由吧?”
段清梅無奈地笑了一聲道:“我都說了,一年難得去她家幾次,哪裡會知道什麼內幕。不過那次段家大擺壽宴的時候,我倒是去了,還在她家住了好幾天,直到壽宴那晚才回來。”
“哎?如果那天你多住一晚的話,豈不是就能知道他們失蹤的原因了?”
“他們急急忙忙舉家搬遷,定是遇到什麼倒黴事情了,我要是還住著不是跟著倒黴?”段清梅頓了頓後繼續道:“再說了,慧蘭妹妹那脾氣可真不怎麼樣,我可不想再待下去了”
蘇明瑜略感好奇道:“怎麼,她的脾氣不太好?”
“豈止是不太好,簡直就是一個‘爆竹’!”段清梅直搖頭:“為了一點小事就大發雷霆,把身邊的丫鬟小廝訓得狗血淋頭,我聽著都受不了。”
據段清梅所言,段慧蘭屬於那種頗有才學卻又心高氣傲的富家千金,對待下人極為嚴厲。要是下人有什麼事情沒有辦好,她絕不會饒恕。
段衝給段慧蘭安排過好幾個候選的夫婿,可是見過之後她都看不上人家。原本她的年紀也還不大,段衝也就沒有太著急,婚事一直就拖著了。一直到段衝舉行五十大壽,這件事也沒有著落。
蘇明瑜問道:“她的脾氣既然如此不堪,你怎會住在她家多日?”
“段家擺壽宴的時候,她上門了送喜帖,還與我聊了許久。她也:()刑名女神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