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群英會酒席甚貴,咱們這麼多人至少需要兩桌,花費可不少。俊輝兄,你還真是大手筆啊!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特意把“高升”二字說得特別響。
宇文俊輝哪裡會不知道俞培忠話中有話,皮笑肉不笑道:“培忠兄此言差矣。只要大家開心,多花點錢算什麼?再說了,做官嘛,升遷只能一步一步往上升,哪有一蹴而就之理?小弟由從七品升為正七品,雖然官也不算大,但總好過某些人過了三年也還是隻有原來的從七品,你說是吧?”
果然,他這話一出口,俞培忠馬上變了臉色:“你!”
許思達趕忙出來打圓場:“做人總會有個三長兩短的,俊輝兄,你這話可有些過了。”
“是小弟不好!”宇文俊輝惺惺作態道:“小弟沒別的意思,還請培忠兄不要多想。”
“哼!”
“對了。”宇文俊輝緩緩問道:“那天,培忠兄會來的吧?”
俞培忠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:“一定!”
“那好,今天承元兄提早離開了,他那邊”
“我會轉達,告辭!”說罷,俞培忠拂袖而去。
“瞧見沒有?”宇文俊輝指著他遠去的背影,得意地對邊上的眾人道:“這就叫做自取其辱!”
:()刑名女神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