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不僅被保留了下來,還重新凝結成一坨。”
“對,這是馮通意料之外的事情,也正是因為這個致命的破綻,使我發覺了他所設下的機關。”她朗聲詰問道:“馮通,你可認罪?”
“學生認罪。不過......”馮通忽然又將話鋒一轉道:“學生認的是今天晚上企圖縱火恐嚇路寶安的罪,至於前天晚上卞修煒被燒傷一事,則與學生毫無干係。”
“好個‘毫無干係’,你倒是會避重就輕!”白若雪怒極反笑:“既是與你毫無干係,那之前你準備往路寶安身上潑灑燈油之時,為何會說‘毛世龍已經在下面等你了,卞修煒也很快會下來和你們團聚。’若不是你所為,何以會說出此言?依本官所見,不僅卞修煒是你所害,恐怕毛世龍之死你也難脫干係!”
顧元熙威嚇道:“馮通,你別以為路寶安毫髮無損,你就打算只承認這一樁事情來減輕自己的罪行!若不如實交代,本官即刻就將你鎖至大理寺細細審問。看你是個讀書人,細皮嫩肉的也經不起嚴刑拷問,勸你速速從實招來,也好免受皮肉之苦!若你執意不肯招供,那就別怪本官不講情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