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
親,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
第1077章 並蒂雙蓮(一百零六)並蒂雙蓮祥瑞起

正當韓如勝和薛三妹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,白若雪又說道:“不過司徒伯武的計劃還沒有結束,剩下的最後一步必須要完成。” “還有?他還要做什麼?” “當然是自殺,然後將真相埋藏在密室之中,等你們來發掘。”白若雪走到司徒伯武的白骨前,指著道:“就這樣,一個橫跨了二十九年陰謀,在前幾天終於被實現了。那個在二十九年之前就死去的人化作了惡鬼,抓住你們姐弟的手,替他完成了最終的復仇!” “不、不會的......”韓如勝一步步向後退卻,直到靠在了牆上:“你在騙我對不對?我沒有弒父!” 薛三妹上前將弟弟摟住,大喊道:“不要聽她的,她在騙我們!這個死在密室裡的人才是我們的父親,他才是真正的司徒仲文!你殺掉的那個人是司徒伯武,是殺了我們父母的仇人!” “很遺憾,你們被司徒伯武給騙了。” “撒謊!”薛三妹歇斯底里大喊道:“那封遺囑上面寫得如此詳細,怎麼可能會是假的?還有,剛才說的一切也只不過是大人隨口一說的故事吧,可有半點真憑實據!?” “本官當然有證據,所以才會這麼說。這張遺囑是司徒伯武腹部受傷之後所寫,可是紙上卻沒有一絲血跡,而且字跡相當端正,這是一個受傷的人能寫出來的?這明顯是提早就寫好的。” 白若雪又拍了拍手,冰兒和小憐手中各捧了一樣東西走了進來。冰兒手中的是一把古琴,而小憐手中的乃是一個卷軸,依次擺放在了桌上。 薛三妹看了一眼後道:“這把古琴,不就是那天晚上冰兒大家彈奏的那把嗎?我記得是叫‘迎日’吧。” “你還記得那天司徒仲文提到這把古琴的主人時,所說的話嗎?” 薛三妹忽然發覺道:“莫非、這琴原本的主人是我娘?” “司徒仲文將此琴視若珍寶,放在‘琴之間’中日夜觀賞,甚至為此引得夫人和他大吵了一架。” 小憐開啟那個卷軸,卻是錢光賢所書的那幅《水龍吟-武寧瑞蓮》。 “錢老,這首詞明為詠蓮、實為描寫男女之情,對吧?” 錢光賢輕輕頷首道:“正是,尤其是這一句‘羅綺叢中,是誰相慕,憑肩私語。似漢皋佩解,桃源人去,成思憶、空凝佇’,是描寫了男女相思之苦。這首詞是借物喻人,司徒莊主非常喜歡,這才讓老朽書下。” 白若雪又把那個裝長命鎖的荷包拿出來給她看:“這是你娘送給司徒仲文的,裡面裝著原本打算在百日宴上送給你們的長命鎖。事情發生之後,司徒仲文把荷包小心翼翼收藏在抽屜裡。而‘無怨’和‘無悔’,則是他們為你們起的名字。” 薛三妹張了張嘴,想說話卻又縮了回去。 “古琴也好,荷包也好,錢老書寫的墨寶也好,無不反映出司徒仲文對你孃的思念。如果按照遺囑上面所言,是司徒伯武貪圖閔琴的美色而姦汙了她、之後又將她勒死,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對她如此念念不忘?還有,按照藥方所說,他早就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能力,不可能再姦汙你們的母親。這具白骨雖然無法證明,但是司徒仲文的遺體還在,一查便知。” 秦思學跑過去檢查了一下,回來答道:“司徒莊主下身完好。” 薛三妹頓感天旋地轉:“他、他真是......” “三妹。”小憐忍不住問道:“你的左手臂上是不是有個銅錢大小的紅色胎記?” 薛三妹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,將左袖拉了起來:“你怎麼會知道?” “你做菜的時候被油濺到,我剛好看見,開始還以為是燙傷的,後來才想起應該是胎記。那天在後山,他想要拉你的手,並非是要輕薄你,而是偶然發現你手上的胎記很像他的女兒。大少爺對你施暴的時候,司徒莊主他應該已經知道你是她的女兒,所以才會大發雷霆。” “怪不得!”司徒昶晨叫道:“怪不得離開的時候我聽到爹說了一句‘真像啊’,開始還以為他說我像他。現在想來,應該是說你長得像你娘!” 薛三妹摸著自己的臉蛋,幽幽道:“是麼......” 白若雪又道:“那時候司徒仲文從外地趕回來,卻發現不僅司徒伯武不知所蹤,連閔琴、你們姐弟和曾伯都去向不明。後來他看到了司徒伯武留下的信,才知道這些人都在密道之中。可是因為不知道開啟密道的方法,所以只能將兩頭都鎖住,不準下人出入。之後他又為了保密,將所有下人全部遣散。” 韓如勝聽到後微微抬了一下頭:“他不知道怎麼開啟密道?我以為他只是不知道密室的開啟方法。” “密道開啟的方法,只有身為長子的司徒伯武才知道。要是知道,司徒仲文還會讓你孃的屍骨就這麼放在密室外面二十九年?他一直以來就想知道如何開啟密道,將你孃的屍骨取出來安葬,所以才會中了你們的計。” “我究竟做了什麼啊!?” 白若雪拿出開密室抽屜的鑰匙道:“而司徒伯武最後的復仇,就是這把和遺書放在一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