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尋找已久的那個人?”趙懷月疑惑地道:“難道指的是那個‘琴兒’?” 白若雪否認道:“不是琴兒。如果密道那裡的死者真的就是琴兒,那麼殺害琴兒的人又是誰?根據我之前的推論,不會是司徒仲文。那個兇手就是我要尋找的人,而且我有一種預感,他的身份將會是解開嘉蓮山莊所有案件的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書頁!” 劉恒生問道:“那我們今天就裝成什麼都沒發生過?” “對,你們還是照常就行了。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,我問過錢老,來接他的客船明天下午到達。在此之前,我們要將案件全部解決掉。” 根據白若雪的要求,秦思學帶著她來到了“矛之間”,看看之前的推論是否還有疏漏。 “姐姐,為了以防萬一,萸兒將門反鎖了起來,我們沒有鑰匙。要不要我去將她喊來撬門?” “不用。”白若雪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工具,非常自通道:“這種鎖,現在可難不倒我!” 沒多久,門就開啟了。將房間檢查了一圈、又重新勘驗了司徒仲文的遺體之後,白若雪已經完全同意了他的推論。 “對了,思學。”她轉頭詢問道:“你們在勘驗司徒莊主遺體的時候,可有在現場找到他隨身攜帶的鑰匙。” “沒有!”秦思學斷定道:“我們曾經勘驗過好幾次現場,從未見過鑰匙。” “那就奇怪了,那串鑰匙上面可有開啟他書桌抽屜、兩處北門的鑰匙,他不可能會不帶在身邊。唯一的解釋就是,兇手在殺害他之後,將那串鑰匙拿走了!” 趙懷月發問道:“兇手要那串鑰匙做什麼?難不成想等到得救之後,找機會溜回文莊‘琴之間’中,拿回藏在書桌暗格裡的那個荷包?從整起案子來看,兇手應該與琴兒有所關聯。他知道司徒仲文對琴兒難以忘懷,而又對其痛恨,所以打算在殺人之後取回這件信物?” “兇手知不知道有這麼一個荷包存在另說,就算知道了荷包的存在,也恐怕不知藏在何處。”白若雪答道:“他想要的是北門的鑰匙,因為兇手知道密道的位置,也知道如何開啟密道!” “連司徒仲文這個莊主都不知道密道開啟的方法,兇手為何會知道得這麼清楚?” “當然是有人告訴他的,告訴他的人我想就是那個我一直在尋找的人。兇手之所以想要進到密道之中,我猜想是那個人告訴兇手,裡面有其想要知道的事情或者得到某件東西。” 說完之後白若雪走到窗臺前將窗戶開啟,看著逐漸變黑的天空和對面點起油燈的文莊,轉身道:“時間差不多了,文莊酉時六刻開飯,要是對面找不到我們會起疑心。思學,你按照我的吩咐準備好一切,該是到結束的時候了。” 她詳細叮囑了秦思學一番,然後道:“另外,等下讓萸兒吃過飯以後到北門那扇隱藏的小門等我,我還有重要的活兒要交待她去辦。” “我知道了!” 開飯咯,飯桌上面放著一大鍋剛剛煲好的湯,小憐正逐一為每人盛上一大碗。 “哇、好燙!”秦思學邊吹著碗裡的湯,邊喊道:“好鮮啊,呼呼......鮮得眉毛都掉了!” 劉恒生也讚道:“好喝,沒想到被困此地居然還能品嚐到佛跳牆。三妹,你的手藝果然不同凡響!” 薛三妹有些羞赧地答道:“奴家可不會做這麼精緻的菜餚,這都是小憐做的,奴家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。” “還有我!”萸兒高高舉起雙手道:“我在一旁看的火候!” “你也大功一件!”劉恒生笑道:“能用這些乾貨食材做出佛跳牆,小憐還真有一手。” “我尋思著,把這麼多珍貴的食材放一起燉爛,怎麼都好吃吧?”小憐舀起一塊海參送入口中:“地窖裡面還存了不少食材,要是大家喜歡吃的話,以後我天天做。” “就算天天做,也就明天中午一頓而已了。”劉恒生又盛了一碗,高聲說道:“我記得錢老說過他會在芙蓉島上住五天,明天應該就會有客船來接咱們了。今晚這一頓,是咱們在這兒最後的晚飯了,大家盡情吃吧。” “可就算有客船也沒用吧,吊橋還沒修好,來了我們也到不了對面啊。” “這你不用擔心。我之前和彭公子聊天的時候也說起過此事,他說來的那艘客船上船主會有辦法。以前他在其它地方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,那個船主就是讓自己所養的魚鷹叼著繩子飛到對面,來回不停地飛了好幾次,架了個臨時吊橋解決的。明天咱們一定能夠回去,所以今晚吃過飯後就把各自的東西收拾好,別到時候落下什麼就麻煩了。” “太好了!” 所有人都歡呼雀躍,只是有一個人的笑容有些勉強。 晚飯過後,萸兒趁著沒人注意,偷偷來到了北面的小門。白若雪離開的時候並未鎖門,她輕易就開啟了鐵門,隨後重新將其反鎖。 “哇,武莊這兒居然還有這麼隱秘的地方,要是白姐姐不說的話還真不好找。” 門邊靠牆放著一盞油燈,也是白若雪事先留下的。萸兒點亮之後順著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