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王勝天這麼一說,沈書英才稍微將心放下了一些,可心中依舊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:“可是老爺,咱們已是十幾年的夫妻了,妾身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,會不會真的如那個烏鴉嘴說的那樣......” “怎麼會呢?”王勝天安慰道:“你我二人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,這種講究的是機緣巧合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懷上了呢?” 沈書英不免焦慮道:“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。妾身覺得不能就這樣拖下去,得想一個法兒才行。要不改天妾身去人市挑幾個品相好一點丫鬟回來給老爺暖床,也好......” “別說傻話了!”王勝天打斷了她的話:“阿英,咱們風雨同舟至今,今生你是我的唯一!” 他隨即在沈書英的額頭上親了一口,手臂將她的玉體摟得更緊了。 “老爺......”沈書英心中一暖,眼中竟有些溼潤了:“那改明兒妾身去一趟明淨寺,向觀音娘娘求子,總行吧?” “這倒是可以,你也多捐一些香火錢,讓菩薩知道我們心誠。”王勝天想了想後又道:“這麼多年沒懷上也不一定是你的原因,說不定我的身子也要好好調理一番。等過幾天空了,我請個郎中開一副補氣壯陽的方子。” “嗯!”沈書英甜蜜地用手勾住了王勝天的脖子,閉目養神。 兩人又在休息了一會兒,突然沈書英睜開了雙眼:“哎呀!” 王勝天原本那隻手還不老實地在沈書英的玉體上游走,時不時會捏上兩把,聽到妻子的驚叫,馬上停住了手。 “阿英,怎麼了:”王勝天還以為傷到了她:“我把你弄疼了?” “不是!”沈書英坐起身子,將衣衫披上:“之前老爺提到那個咒罵人的烏鴉嘴叫烏小涯?” “對啊,怎麼了?” “妾身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!”沈書英一臉嚴肅道:“這個烏小涯的風評相當之差勁兒,不僅嘴臭喜歡咒人,關鍵是他一咒一個準兒!” 她將自己聽到的幾件事情說了出來,然後提醒道:“老爺,你可要小心一些!” 王勝天不以為然道:“嗐,我還當什麼呢,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。今天在公堂上,我也聽一個姓龔的木匠說起這幾件事,這些只不過是巧合罷了,哪有人說誰倒黴誰就倒黴?要是有這麼準的話,他還不如給別人算命去。” 沈書英依舊不太放心:“可他還說你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,老爺你不可不防啊!” “我王勝天行得正、站得直、坐得端,哪裡會懼怕這種宵小的一句咒罵!” 王勝天見到沈書英關切的樣子,不禁將聲音放緩:“阿英,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。這樣吧,這幾天我就決定不出門了,晚上再安排阿牛他們加強巡夜。他不是說三日之內嗎,等到三日過了我再出門就沒事了。至於聚寶齋的生意,有嚴掌櫃在,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。上門的客人也暫時不接了,這下子你總該放心了吧?” “嗯。”沈書英仔細想了想,覺得這也挺妥當的:“那就依老爺的意思吧。明天妾身就去一趟明淨寺,不過路途有些遠,當天來回恐怕過於匆忙了。” “沒必要著急趕回來,你在寺裡住上一、兩天也未嘗不可。” “那我就替老爺一併請個護身的法寶回來。” “行,依你!”王勝天穿好衣服起身道:“你要是累的話,就再躺一會兒。我去鑑寶軒整理一下珠寶。” 待王勝天走後,沈書英長嘆了一口氣,輕輕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,眼神中卻盡是迷茫之色。 中午找了一個小館子隨便應付了一頓之後,下午趙懷月帶著趙染燁在附近遊玩了一圈。尤其是雪松嶺,之前下過一場大雪之後一整片都是銀裝素裹的松林,那雪景顯得格外壯觀。 趙染燁披著貂皮大氅在雪松間散步道:“沒想到在這京城郊外,居然還有這樣的美景,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!” 趙懷月笑道:“你一年都難得來幾趟,自然是不知道附近有哪些值得遊玩的地方。這幾天既然留在京城,我就帶你多去幾個地方轉轉,也不算白來一趟。” “好啊!” 萸兒抬頭見到一隻松鼠停留在樹枝上,便拾起地上的一顆松果朝那松鼠丟去。 “給,接好了!”她這一丟,卻把松鼠給驚跑了。 “哎,怎麼跑了?” 冰兒埋怨道:“你這麼丟它,換誰不跑啊?” 白若雪捂嘴笑了笑,卻正好被趙染燁看到。 “白待制人如其名,在這雪景之中卻顯得愈加潔白如雪了。” 白若雪自我調侃道:“郡主這話可是羞煞我了。虧得我長得也不算黑,要不我這名字豈不被人當成了笑柄?” 眾人笑過之後,趙染燁突然發覺道:“咦,白待制頭上那五色琅嬛哪兒去了,不會是丟了吧?” “沒丟。”白若雪立馬解釋道:“之前去了開封府,在公堂之上審案子,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可不合適,所以我收了起來。” “現在也不是公堂上了,何不重新插上?” “這......” 白若雪還在猶豫,趙懷月緊接著說道:“對啊,這原本就是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