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雪的嘴角揚起了笑容:“果然不出所料!” 小憐問道:“那麼墨老夫人被害一案解決了?” “稍等,還差一點。”白若雪閉上眼睛,回想起發生的一點一滴:“中間還缺少一個將兩者聯絡起來的關鍵性東西。” 亥時颳起的強烈魔風、雪地上消失的足跡、墨老夫人血肉模糊的雙腳、被絞斷的脖子、地上出現的坑洞,還有…… “還有什麼?還有……還有山崖邊那個圓孔!”白若雪猛然睜開眼睛說道:“對了,那個圓孔肯定隱藏著什麼重大的作用!” 白若雪重新跑回到上面,蹲下來看著那個圓孔。 “既然有孔,那就說明之前應該有個東西插在裡面。” 白若雪將樹枝插進孔裡,然後出神地看著露在外面的半截樹枝,喃喃自語道:“還差一點,應該有什麼方法可以將兩者聯絡起來的......” 這個時候,她站在山崖邊向下望著那兩個坑洞,又想起之前從樓梯上面掉落的球和小憐踢飛的石塊,靈感隨即湧現了出來。 “原來如此,這就是那個圓孔的作用啊,這樣子缺失的書頁才全部找齊了!” “案子已經解決了?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!”小憐迫不及待地催白若雪。 白若雪完完整整地將墨老夫人被害的過程敘述了一遍,並說道:“其實殺害豐老太爺手法應該差不多。” “這麼說來,陶全之死,真是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了。”冰兒惋惜地說道:“真的就是‘閻王要你三更走,誰敢留你到五更’。當然阿昌也是罪責難逃。” 小憐看了看上方的大樹,問道:“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再來試一次?” “試那是肯定要再試上一遍的,但是現在我要再回一趟豐家。雖然根據目前的線索來看,豐老太爺被害的手法應該與墨老夫人用的是同一個原理,不過具體操作的時候肯定不一樣。” 再一次回到豐家,白若雪一進門就直奔休息間,原地留下了滿臉詫異的牛管家。 “如果殺害豐老太爺的手法和我預料的一樣,那就一定會在床頭板上面留下不可磨滅的證據!” 那張床的床頭板滿是鮮血,現在已經凝結成紫黑色的血塊了。白若雪找了個臉盆和一塊抹布,用溼抹布將結住血塊慢慢擦去。 很快,床頭板上面的血漬被全部擦洗乾淨了,那一臉盆的清水也完全變成了一盆血水。 這張床的床頭板做工相當精美,中間鏤空雕刻著五福捧壽,兩邊裝飾著綿綿不斷的如意祥雲,一派富貴的氣息。 白若雪埋頭細看,將每個圖案都仔細查驗了一遍,終於在某個“壽”字的下方發現了一道劃痕。而這道痕跡,剛巧是在床頭板正中央的位置。 這個發現讓白若雪精神為之一振:“看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。” 小憐站在床沿上,檢視上方的窗沿:“床頭板上會留下劃痕,那麼窗沿上也應該會留下。” 可就算小憐再怎麼找,也沒有發現預想中的痕跡。 “奇怪,這不應該啊......” 白若雪略加思索後笑著說道:“我知道了,兇手想辦法消除了那個痕跡。床頭板上的痕跡他沒辦法消除,不過剛好藉助噴濺而出的鮮血將劃痕掩蓋起來了。” “啊、怪不得啊!”聽了這句話,冰兒突然叫了起來:“難怪我一直覺得那些血跡看著有些問題!” 她將不合常理的地方說了出來,引得白若雪連連點頭。 魔風、有毒的野菌燉雞、床頭板上的劃痕、窗沿上消失的劃痕、弄髒的破帕子、不合理的血跡、山崖邊的圓孔。 “這樣一來,所有缺失的書頁都集齊了。”白若雪展顏一笑道:“待到晚上試驗過後,一切就真相大白了!” 佈置完一切,三個人回到了房中。今天勞頓了一整天,大家都有些倦乏了。 “再過一個時辰,魔風就要來了。”白若雪往床頭一躺,說道:“魔風持續大約兩個時辰,我們好好睡上一會兒,等下去看結果。” 半夜,冰兒先起身出門檢視了一下,之後轉回來拍了拍白若雪的肩:“雪姐,外面的魔風已經停了。” 白若雪披上衣服後將小憐喚醒:“走吧,一切都將見分曉了。” 三個人提著燈籠來到了大樹前不遠處,小憐眼尖,老遠便看見了吊在大樹上的稻草人。 她興奮地叫了起來:“白姐姐,我們成功了!” 白若雪走近一看,果然如預料一般成功將稻草人從樹枝上吊了起來。她走到山崖處向下張望一圈,並沒有看到下面有什麼東西。 “這裡太暗看不太清楚,我們再下去看仔細些。” 來到下方,空地上除了一些零碎的小石塊以外,唯一多出來的東西只有一個新的坑洞。 白若雪微笑著轉身往回走,邊走邊說道:“回去好好補一覺吧,白天便是做了斷的時候了。” 日上三竿,墨家和豐家所有相關人員都被叫到了參天大樹前。 “各位。”白若雪站在樹下說道:“經過這幾天日以繼夜的調查,我們已經將最近發生的三起殺人案件全部破解了。” “殺人案?”墨蘭首先站出來說道:“雖然我也不相